“哦。”
“好了吗?要不要我帮你吹吹?”
沈郁澜抬起手,闻砚书别扭地躲开了。
“好多了。”
她很反常,沈郁澜再慢半拍也感觉出来了,想说想问,还想把自己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再跟她好好剖析一番,冷静下来,发现除了吃了喝了,哪疼了哪难受了,她和闻砚书真的一点共同话题都没有。
我是个怎样的人,我是怎样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否想知道我是个怎样的人。
闻砚书看她的眼神又像看孩子一样了。
她只能闭嘴,只能灰心丧气,回到原位坐下,看着倚着门框的闻砚书,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头发快被揉乱了。
闻砚书进来了,指指外面,“来了。”
“谁啊。”
闻砚书双手撑着台面,危险地眯起眼睛,“不是一直说自己是情圣吗?不是很想做情圣吗?”
“嗯?”沈郁澜陷在她深沉的眼里,声音都没忍住抖了。
闻砚书把她揉乱的头发抚平,拧了瓶水给她,看着她的眼睛,声音压得很低很哑,“郁澜,你那不是情圣,太小孩子了,段位太低。”
“跟我……跟我说这个干嘛?”
闻砚书的腰越弯越深,对准沈郁澜越来越红的耳朵,凑到只差一厘米的距离,停下来,嘴角戏谑地勾起来,说:“等会儿好好看看,阿姨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情圣。”
暗戳戳地调教
一个扑克脸女人进来了,头发像是用发胶抹过,利索地扎在后面,一身职业工装穿得一丝不苟。
她直接忽视沈郁澜的存在,看着闻砚书,说话的调调很板很硬,“老板,kelly见咗乔总一面,而家正嘅天台跳舞,廿八楼。”(1)
沈郁澜口型问闻砚书,“她在说什么呀。”
“她说,她喜欢在二十八楼跳舞。”
“喔,好独特的癖好。”
闻砚书走到秦叙身边,两指抵住她的肩,柔若无骨地靠过去,勾住她的脖子,懒懒地掀起眼皮,看了沈郁澜一眼。
沈郁澜脸色不大好,看了两眼,避开不看了。
眼睛却不听使唤,心里越是不舒服,越要自找不痛快,直勾勾地盯过去。
不喜欢闻阿姨对别人这样笑,不喜欢闻阿姨贴别人这么近,一点都不喜欢。
沈郁澜直接挂脸了,哼了一声。
闻砚书轻轻弯起嘴角,就那么勾着秦叙的脖子,绕过半圈,逼着秦叙不得不直视她的眼。
扑克脸被撩到了。
闻砚书满掌抵住她的肩,想要推开,犹豫一秒,她边摩挲秦叙衣料边朝沈郁澜笑了,“郁澜,学会了吗?”
沈郁澜看着那女人越来越红的脸,还有闻砚书越撩越过分的动作,幽怨地别过头,没有回答闻砚书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