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电话卡都丢了,在机场的垃圾桶了。”
池柘这个狗玩意儿。
都到这了陈瞿西要是再听不出来他就是傻逼了,他就是搬了自己的
不过这一套说辞从别人口里说出,听起来还怪假的。
“好吧,抱歉,打扰了。”
那两位女生也没在过多的纠缠,让开道路,往别处走了。
池柘拿着他的羊腿过来,“送你了。”
陈瞿西还没反应过来,他下意识地伸手,羊腿已经在他的手上了。
“你就这么骗人的?”
“不然呢?难不成跟她们两说我是同性恋,喜欢男的?这又不是什么值得大肆宣扬的事。”
“对,你说的有道理,那你不还跑去参加恋综。”
“春光迸溅哪一条规定说必须只能和异性在一起?它的宣传语怎么说来着,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份爱情,爱情还分同性异性。”
陈瞿西一时间无话可说,春光迸溅的确没有关于这方面的规定。
但大概率原因是策划想不到一个同性恋会来报名参加恋综,谁没事会就此说明这个。
羊腿虽然看着不大,但不轻,挺实诚。
池柘将这个小羊腿找人分成两半,一半给了昨夜里收留他两的老人家,另一半给了他们最开始敲门的那户人家。
陈瞿西早上的时候给老人家塞了两人的食宿费,一天三顿有着落,今晚冲着池柘的彩头,还加了个餐。
最近时节的羊肉身上有一股奶味,吃起来格外的香。
路老师他们的计划就是在这待上两夜,后天早上就要离开,之后就返回学校,还没到放暑假的时间,回学校后还有一门专业课要学。这个小部落里一个类似头领的人跟路老师交熟,知道他们待不了多久,所以在他们临走前的夜晚还举行了一场饯行晚会。
是一种很纯朴的民风,有客他们就迎,不会斤斤计较。
陈瞿西和池柘自然而然地蹭上了这场晚会。
欢声笑语之际,陈瞿西默默坐在桌边喝酒,他从踏进蒙古这片土地,一路上喝了不少,都是酒,但百味。
他喝的几乎都是自酿,每家的口感都有微妙的不同。
“今晚应该搬了少说五家的酒。”陈瞿西低声跟身旁的池柘道。
池柘的视线扫过陈瞿西面前的五盏碗,还有留有透明的白色液体。
“你怎么尝出来的?”池柘端起他右手边的第一盏碗,抿了口放下,又端起第二碗,他也开始一盏接一盏地尝起来。
“拿这么好的酒出来,都是学生,没啥酒量,也唱不出个好坏,浪费啊。”陈瞿西的另一边挨着坐的是路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