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既然知道是谁挑事,领班放下悬着的心,毕竟今晚有个大客户亲自带着合作伙伴过来谈生意,如果闹得难堪,谁脸上也挂不住。
这毕竟属于家事,领班不好出手干预,暗示安保人员注意别伤到孩子。
“真是作孽。”领班嘀咕,引得身边员工侧目,他挥挥手,“你是新来的不清楚,这孩子算是个定时炸弹——”
员工瞠目结舌:“领事!”
见孩子高举手臂,对准起雾玻璃。
“徐莺!”
呵斥声盖过喧嚣,音量不大,全场逐渐寂静,站在暗处的景深看着女孩发抖的手,心底无奈叹息:闹到这儿图什么呢,这样只会让小钰哥更讨厌她。
可景深绝不否认心中窃喜,他挺直腰背,夺过徐莺抬到半空的灭火器,咣当一声扔出去好远。
同时也扔掉了徐钰鸣的全部耐心。
“你反了天不成!!”
◎小疯子◎
“闹、闹、闹,简直没完没了。”
“可不是啊,跟查岗一样。”
“小孩哪来这么大的占有欲。”
“简直不可理喻。”
“不都经过默许才进行么。”
那群人讲话未掩饰音量,愣头青很轻易就能听全,他们或坐或靠吧台,其中有人点起根烟,又在周围谴责目光里按灭在烟灰缸。
“真不愧是双性人。”其中,某个人抽开领带,视线落在拼命拉徐钰鸣衣角的徐莺,语气半调侃半打趣:“连女儿都吃上他的醋。”
“那就是个小疯子。”
另一位接话,顺着他苍劲手骨,推断是揉摸徐钰鸣大腿内侧的男人,他长腿交叠,凝视闹哄哄的员工通道口,已经有安保队过去,奈何属于父女间纠纷家事,他们也不好用太强硬手段。
“先前小钰总算同意坐我这。”男人手指沿面部轮廓快速勾圈,他嘴角微翘像是回忆起先前滋味:“天鹅绒丝绸。”
他给出不伦不类的形容。
愣头青想不出那是怎样的口感。
“我亲过几次。”
短暂沉寂后有人接话:“不过隔着布料,他那时入行半年,稍微靠近就有点坐立不安,好说歹说好不容易才同意。”
他似乎陷入回忆:“我记得清楚,那是件连体泳衣。”等众人嫉妒四起,他小人得逞耸肩:“没办法,赶巧,后背还是镂空的,布料兜不住水,哗啦啦往嘴里面流。”顿时,周围捏拳声一片。
他悠哉补充。
“最后,我拉下他肩带,将这里往中间挤……当然,不挤也没关系,本身就足够挺立……见过新冒芽的竹笋么?一样。”男人摸住嘴唇像是在回味,面庞线条刚毅,他点点高挺鼻梁:“小猫喜欢坐在这里蹭,到引潮时都撑不住了,流得满嘴、满脸、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