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他见你神情羞涩,小声嘀咕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个女孩。”
你在内心呐喊,你真的是个女孩子,所以拜托他不要觊觎你的皮鼓了!!!
……
你说完这句话后,尘歌壶内又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散兵抬眼看看你,又看看自己,视线落在你平坦的胸部,以及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
他的眼神好像在骂你白痴。
“那你晚上再来看!我真的是女……女生。”
你顶着散兵不可置信的眸光,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好吧,你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胸部,好像确实没什么信度可言。
你兴致缺缺地和散兵道别,“我出门了。”
末了还不忘提醒散兵,“晚上记得来啊。我真的没骗你。”
等今天去稻妻把托马捞出来,电量应该花的差不多了。
你边传送出尘歌壶边想,你竟然也会有崆峒被迫证明自己是女生的一天。
你的身影消失在尘歌壶。
散兵坐在原地蹙眉思索着什么。良久后,他才拿出洞天关碟,离开尘歌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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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冬的天气愈发严寒了。
窗外的风雪声呼啸着席卷过耳畔,少年执行官站在大开的窗户边看雪。晶莹剔透的雪花飘落在他的发丝、衣角,润湿他细长的睫毛。
“大人—”
克伊特敲了敲门,即便无人回应,片刻后还是推门进来了。
一进来就看见散兵站在窗口发愣的模样。
冷冽的寒风如同刀刃席卷过狭窄的窗口,隔着一小段距离,克伊特就能感受到刺骨的寒意。
他将取暖的火盆放置在房屋中央,惊呼一声,赶忙去将窗户合上。
克伊特顶着散兵的死亡注视,熟练道,“……老大,我冷。”
“没出息。”
散兵嘴上这么说,还是任由克伊特将窗户合上。
他脱下执行官外袍,火盆中的木头噼里啪啦地烧着,克伊特很上道地坐在了火堆旁等待着散兵。
克伊特数到第十秒时,散兵身子挪了挪。
第十五秒时,克伊特听到了散兵的轻声问询,“他为什么躲我?”
“我很可怕?”
克伊特咋舌,怎么能不可怕哦。
克伊特刚跟散兵的时候,散兵脾气可比现在臭多了,看谁不爽那对方真的是凶多吉少。
都说恋爱是良药,看他们老大脾气的变化就知道了。
“怎么会。”克伊特昧着良心回应,“小公子具体是什么躲法?”
“我送的衣裙,他从不穿。”
“今日的鳗肉茶泡饭,他也没吃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