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萝任由相欢拉着:&ldo;走吧,我知道哪里的酒馆有好酒。&rdo;
相欢闻言笑:&ldo;嗯。&rdo;
&ldo;泠萝,你酒量好吗?&rdo;
泠萝:&ldo;还行。&rdo;
相欢苦恼:&ldo;我不知道我好不好,如果我喝醉了,要麻烦你了。&rdo;
泠萝停下脚步,回头靠近相欢:&ldo;有我在,还能让你流落街头不成。&rdo;
相欢望着近在咫尺的泠萝:&ldo;我怕&rdo;
泠萝:&ldo;怕什么?&rdo;
相欢在泠萝的目光里闭眼,鸦羽从泠萝眼前扇下。
&ldo;之前我和我母亲出去,我明明喝的茶,却像醉了一样,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她们丢下我走了,连喊的力气都没有。&rdo;
&ldo;我怕醉了,醒来你就不见了。&rdo;
鬼卿颜说的,怜惜往往是一个女人对男人的开始。
他之前一直将过往视为耻辱,闭口不言。
如今想通透了,没什么不能说的,泠萝也未必不知道,既然如此,何不好好利用这些事呢。
泠萝手下滑,牵着相欢。
&ldo;我不是你母亲。&rdo;
她道:&ldo;相欢,别怕,我不会放开你的。&rdo;
相欢喃喃:&ldo;泠萝,你真好。&rdo;
泠萝牵着人下楼:&ldo;这就好了?&rdo;
相欢点头,仰头望着泠萝,彷佛泠萝是他的支柱和唯一。
这样的眼神泠萝看过不少,无论是真的还是装的。
但是此时此刻她依然心里有些暖意,柔情上头。
&ldo;走吧。&rdo;
相欢勾唇:&ldo;嗯。&rdo;
他是真的,泠萝是他唯一的神,比自己还要重要,只是他对神不仅仅是景仰和虔诚,他还想成为神身边唯一的人。
过往对于相欢来说,没有留恋只是耻辱,泠萝对于相欢来说才是未来和希望。
来到酒肆。
泠萝显然和酒肆老板很熟,打了声招呼就带着相欢去了后院的鼓楼上。
这里往后能看得清院后大片的白兰花,里面夹杂着茉莉的香气。
往前能将鬼卿部的景象尽收眼底。
而鼓楼四周都是垂落的藤草,外面看不清,是个清静雅致的好去处。
只不过,相欢望着掌柜刚刚送上来的酒。
他望着自己面前的酒瓶:&ldo;果酿?&rdo;
泠萝依旧牵着相欢的手:&ldo;是果酿。&rdo;
相欢望着泠萝那边的酒坛,是刚刚老板才从院子里的树下挖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