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
袁叔熙笑着说道:“季礼好手段,如今虞衡昭怕是很难从这件事里全身而退了。若是能借此机会,将虞衡昭的人彻底从吏部踢出去,再安排咱们的人进入,即便虞衡昭洗清了冤屈也来不及的,他还是会受到父皇的怀疑。只是袁伯谭那里也在着手准备安插他的人进吏部,这可如何是好?”
魏季礼说道:“吏部官员党派复杂,里面的关系也是盘根错节,若是我们将虞衡昭的人踢出局后,很难保证大皇子的人不进来。咱们只要保证自己的人能进吏部就可以了。”
太子觉得也对,能吃点儿是点的。
虞衡昭不好了,魏季礼的心情便好了。回到徐府,又被青栀一撩拨,便耐不住了,又好一番云雨。情动之处,魏季礼忍不住柔声唤道:“幸儿。”
青栀配合着,学些罗欣语的声音,轻声喊道:“季礼哥哥。”
而魏季礼的正牌夫人,此时便在另一个房间,衣衫不整的在一个乞丐身下。
徐老太爷还顽强的活着,他对于自己突然重病在床的事情起了疑心,开始防备起魏季礼来。
魏季礼急需一个孩子,一个徐思念生下的孩子。但是魏季礼实在是厌恶徐思念,没办法要了她。所以每次他跟青栀在一起的时候便会找一个乞丐给徐思念。到时候等青栀和徐思念两个人生下孩子后换掉。魏季礼便有了一个徐家人支持的自己的血脉。
徐思念经过了几次折磨,都已经习惯了,麻木的承受着那双肮脏的爪子对着自己上下其手。泛着浓重臭味口气的嘴吻上徐思念的嘴,终于,徐思念忍不住泛起干呕。
乞丐一巴掌拍在徐思念的脸上,骂道:“贱货,还敢嫌弃老子。”话说着,更加卖力了些。
徐思念被打的生疼,也不敢反抗。
当天凌晨,京都城外的破庙,便又多了一个乞丐的尸体。
完事之后,欲望散尽,魏季礼又恢复了往日那无情的模样,扭身睡下了。
青栀衣衫不整的从床上下来,捡起地上的衣服,心中盘算着这几天是自己的受孕期,希望这次能够有孕。等生下了孩子,魏季礼便可以凭借这个孩子一举将整个徐家控制在手里。青栀心想,不管怎样,魏季礼念着自己帮过他很多次的份儿上,至少可以给自己一个妾室的位置。这样,青栀便再也不是那个可以任人随意打骂羞辱的贱奴了。
青栀穿好衣服便去了隔壁,贴心的给徐思念穿衣服,轻声说道:“小姐啊,看在奴婢这些年任打任骂的份儿上,赶紧生个孩子给奴婢的孩子占位置吧。”
徐思念完全听不懂青栀在说什么,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般。
徐府的夜里热闹,宁远侯府也不安静。
虞衡昭正在书房整理卷宗,想着得尽快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
谢兰在书房门口哭闹着要见虞衡昭,虞衡昭无奈,只能出去,问道:“你有什么事?”
谢兰提着食盒,委委屈屈的说道:“我给姐夫熬了参汤。”说着,便绕过虞衡昭进了书房。
虞衡昭的书房不让人随便进的,谢兰已经进来了,虞衡昭也不能把人赶出去,只好跟着回书房,将书桌上的卷宗收起来。这里面涉及到谢怀,他不得不防。
谢兰将食盒里的碗端起来,放到虞衡昭面前,说道:“姐夫今日累了吧,快尝尝,这可是兰儿熬了许久才熬好的。”
虞衡昭只想尽快让谢兰离开,端起碗想也没想,便要喝。
谢兰紧张的盯着虞衡昭,心里默念:快喝,快喝。
罗欣语推门进来,见到谢兰,也不觉得意外,说道:“谢小姐也在啊。”
嘴唇刚触碰到碗,便见罗欣语也提着个食盒进来,虞衡昭将手里的碗放下,问道:“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
最近事忙,贪贿的事情明日便该开始进入审理了,虞衡昭总是要熬到深夜才会睡,所以这几日虞衡昭都是睡在书房里,不想打扰罗欣语休息。
这两日是罗欣语的小日子快到了,虞衡昭特意交代她不要再给他熬汤了,好好保养自己。
自从前年在大雪夜罗欣语冻了一晚上之后,体质便生了改变,一向不怕冷的她开始变得怕冷,尤其是女子小日子的时候,更是腹痛难忍。所以虞衡昭才会特意交代她最近不要忙碌了,专心迎接小日子。
罗欣语看着虞衡昭手边的碗,笑着说道:“夜深了,我见侯爷还没睡,便给你做了安神汤。”
说着话,罗欣语很自然的便把虞衡昭手边的碗拿到一旁,打开食盒,把自己做的安神汤放到刚才的位置上。
谢兰都要疯了,忍不住说道:“那是我给姐夫熬的参汤,可是用了百年老山参。”
虞衡昭说过,让罗欣语不必总是小心翼翼的,罗欣语自然是从善如流,适当的恃宠而骄一下,罗欣语说道:“侯爷不喜欢喝参汤。”
虞衡昭对于入口的东西不太讲究,自然没有喜欢不喜欢之说。但是,既然罗欣语说他不喜欢,他便不喜欢吧,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罗欣语见虞衡昭没有戳穿自己的谎言,心中更是对虞衡昭满意了几分,说道:“好不容易熬的,别浪费了。莫阳。”
明日有一场大战,今晚莫阳留在了宁远侯府,听到罗欣语喊自己,连忙进了书房,问道:“夫人,您唤属下何事。”
罗欣语将手里的参汤递给他,说道:“这可是谢小姐用百年老参熬的,你喝了吧。”
莫阳一听百年老山参,好东西啊。连忙接过碗,莫阳说道:“谢夫人。”
喝完之后,咂摸了一下,莫阳觉得跟平常的参汤也没什么两样,还没有自己妻子熬的白萝卜汤好喝。
谢兰本想阻止,可是莫阳手太快,还没等她说话,一碗汤便被莫阳喝完了。谢兰神色古怪的看了一眼莫阳,说道:“夜深了,兰儿便先回院子了。”说完,便着急忙慌的离开了。
莫阳也不好继续留在这里做大烛台子,扭头出去了。
虞衡昭见罗欣语如此,忍不住笑着问道:“夫人这是起妒意了?”
罗欣语慌了一下,善妒也是七出之一。世间事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男人做什么都可以,女人做什么都可能被休弃。
见罗欣语脸色难看,虞衡昭知道自己又言不走心了。很多话对男子说便是玩笑,对女子说便是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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