绚丽华贵的腰链也被无师自通的某人拿了出来,扣在一截又薄又韧的细腰上,魅惑动人。
链条上的流苏随着起伏而跃动,缀着的珠宝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咚声。
可这些都不如郇时瑧咬着唇从缝隙里泄露出来的破碎呼吸好听。
亓斯骛也更喜欢听他喊自己的名字。
最初的时候,郇时瑧受不住了就会轻轻地喊一句:“亓斯骛”
这是不要了的意思,是缴械休战的意思。
可他不知道自己软绵绵地陷在堆叠的被褥里,蒙着双眸的黑丝带下两颊红霞晕染,唇泛水光,这副模样只会更加诱人。
于是,那一声求饶般的“亓斯骛”并没有成为他的挡箭牌。
反倒是催使得入得更深,凿得更猛。
几番下来,郇时瑧窥破了,也不喊了,只抿着唇想要逃离。
亓斯骛便又温言细语地凑上来哄,吻吻眉心,又吻吻唇角,再褪去眼睛上的丝带,用一双可怜又乞求的黑瞳去瞧他。
本就在云雾里的人被这眸子一瞧,莫名的就心软了。
顺理成章又开始了新的嬉闹,还解锁了新的场景。
接触到洗手台略凉的台面,郇时瑧下意识抱紧了亓斯骛,简直是羊入虎口。
不过一会儿,又是冰火两重天。
晃荡的视线和模糊的脑海里,他只想,日后可不能再心软了。
零点的钟声响起的前一秒,亓斯骛才抱着人送回了被窝里。
他俯身吻着仍带着红晕的眼尾,轻轻道:“我们时瑧宝贝啊,要事事顺遂,健康快乐。”
郇时瑧只从鼻腔里发出疲惫的鼻音:“嗯。”
翌日也是理所当然的在家中休息了一天。
早上醒来时入眼的是两只交握的手,同款式的戒指十分瞩目。
郇时瑧笑了笑,亓斯骛便把他揽入怀里,“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说来也怪,亓斯骛看着花样多,又凶,可落到实处了,其实又不改他温柔的底色。
不管是上次还是这次,郇时瑧都不曾在这事上受过伤。
甚至可以说是累却又欢愉着。
除了腰和双腿有些无力和软绵。
“宝贝,我什么时候可以拜访一下你的舅舅们?”
郇时瑧认真地想了一会儿,他定制戒指的事情蒋霂遥是知道的,但是他亲舅舅那儿他不确定知不知道。
“我问问他们吧。”
蒋霂遥和秦皓锋都是闲不住会四处游玩的人,现在在哪个角落还真不好说。
亓斯骛捏着郇时瑧的指尖把玩,又用手指转动着他指根部位的戒指,心下又喜滋滋地拿了手机拍了照片给莫女士发了过去。
莫女士这会儿在忙,没搭理自家儿子。
蒋霂遥那边回消息倒是快,就和没有时差一样。
郇时瑧点开一看,微微有些惊讶。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