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年踩着高跟鞋,边追边说:“你不信看一看她的后背,肯定有疤的。”
周之耘一听,脚下一滞。
疤?
她是有一处烫伤。
常时低头看她,用眼神问她怎么了。
周之耘问:“年年说的是什么东西?”
这时候,常年年追上来,厌恶地白了周之耘一眼,“麻烦你回避一下,我有话和我大哥说。”
周之耘下意识要转身离开。
常时的手却没从她腰间松开,“常年年,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男人的语气平淡,却让常年年一怯。
她是家族里唯一的女孩子,几位哥哥都对她宠爱有加,包括常时,想要什么礼物大哥都会满足她。
但她也真的害怕常时,尤其是用这样的语气喊她的全名。
小时候,她爸妈管不住她,就会请常时来。
一听见常时叫“常年年”,她会条件反射似地跑回书桌前坐好。
但事已至此,她只能豁出去了。
“大哥,你为什么非要她啊?”
常年年说得愤怒又委屈,甚至带了点哭腔。
周之耘有些尴尬,当面被人评判,她即使再不在乎也会不舒服。
常时搂着她的力度又加重了些,似是给她安抚。
“常年年,你该长点脑子了。”
“大哥。。。。。。”
大哥居然为了这个女人,这样说自己,常年年真的委屈了。
“我是为你好啊,他们都不敢反对,二哥更是巴不得你倒霉。好,没人敢说,我敢。”
“周之耘她配不上你,她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
常时闭了闭眼睛,带着周之耘走开,没和常年年计较。
是太惯着她了。
回到车上,周之耘又问到底是什么东西。
常时笑笑,“污蔑你的东西,不用管。”
吃饭的间隙,他看到常年年发过来的照片和视频。
一个女孩被几个男人凌辱,满身伤痕,痛苦不堪。
“能给我看看吗?”
常时很坚决,“不能。”
“交给我处理。”
周之耘想了想,也猜到了大抵不过是照片之类的东西。昨晚证明她怀孕堕胎的化验单都拿出来了,什么都可以伪造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