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是爹知道我和瑜儿的事了,他们父女俩正在隔壁说话呢。我心里感动,就哭了一下。”
“他知道了?”夏炎雳一点都不惊讶,反而嘴角扬起了笑,“如此甚好,省得他们以后总把我盯着,总是数落我的不是!伺候老丈人,那真不是个轻松活!”
“噗!”景玓忍不住喷笑,接着俏脸拉下,质问道,“你什么意思?难道我在这个世界没有亲人,你就可以胡作非为不把我当回事了?”
夏炎雳一听,赶紧将她摁进怀里,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你再胡说,当心我‘家暴’!”
景玓抬头看着他,笑道,“好啊,我也想看看,我们打一架,到底谁会赢!”
闻言,夏炎雳俊脸一黑。
打架?
亏她想得出来!
输了,他没脸。
赢了,他更没脸。
看着她挑衅又狡黠的样子,他后牙槽一紧,弯下腰抱起她就往床榻去——
“夏炎雳,你干什么?”
“不是要打架吗?我们脱了衣服好好切磋切磋!”
“你……”景玓哭笑不得,只能提醒他,“隔壁还有人呢?你是想他们来围观吗?”
“只要床板不压断,他们是不会进来的!”
“……”
……
太子大婚,举国欢庆。
夜皇大赦天下。
婚礼当日,夜迟瑟骑着高头大马,领着花轿,在万人组成的仪仗队簇拥下,浩浩荡荡的在京城绕了一圈。所过之处,无不让百姓欢呼齐贺。场面之盛大之隆重,便是在其他国家也是前所未有。
等到一切礼仪结束,已是傍晚了。
看着夜迟瑟把新娘领去洞房,坐在席间的夏炎雳突然凑到景玓耳边说道,“要不要把那厮叫出来灌醉?”
景玓柳眉一紧,“洞房花烛夜,你把新郎灌醉做什么?”
夏炎雳哼道,“想当初,我们洞房花烛夜什么都没做,凭什么别人就能享受春宵?”
景玓深呼吸。
他这是脑子抽筋的毛病又犯了!
夏炎雳突然搂住她的腰,“我不管,你要负责把洞房补给我,不然今晚我就把夜迟瑟抓出来灌酒,灌不醉也要把他打晕!”
景玓一头黑线。
要是夜迟瑟听到他说的这些话,铁定把他打出神坞国!
“玓儿……”
“你给我闭嘴!”景玓忍不住咬牙低喝,“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要补洞房那也得等宴席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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