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很清楚地记得刚才齐棹捧着小碗喝汤时的模样。
因为汤有点烫,所以将其浅色的薄唇都烫得红了不少,微张的唇露出的牙齿和一点粉色的舌苔……
祁危的喉结微微滚动,发痒的犬齿咬了一下被齐棹含过的勺子。
上面还带着很浅淡的齐棹的气息——
对于alpha而言,心爱的人的体液的味道都是独特的。
这使得他更加饥渴,失控的信息素不断肆意,像是无形的刀子在刮着他的骨头,也凄厉地求着他快点占有齐棹。
他太需要他了,再不快点得到他,他真的会死掉的。
祁危无声地呼出口浊气,沉重滚烫。
他慢慢将勺子和碗筷放回去,又低头看了眼不太争气,过于明显的鼓包,轻叹了声。
还好冰柜里冻着冰,祁危就这样靠坐在厨房,嘎嘣咬了半盒冰,才勉强将自己浑身的热血压下去。
他的易感期…祁危其实真的很想借用易感期,借用齐棹的心软,对人上下其手一番,可他也怕自己真的会失控。
他的自制力,真的没有那么好啊。
要是真的那么好,他又怎么会那么多次悄无声息地落在齐棹卧室的阳台上静静地描摹齐棹的睡颜。
又是几天的忙碌,在公关那边配合着他们这边把方案全部做出来后,齐棹发到唐怀远的邮件里让他确认,也就让唐怀远忍不住出现在了项目一组。
众人打了招呼,唐怀远示意齐棹:“…你那个公关方案我看了。”
其他人的心都提了起来,齐棹却很淡然:“您看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吗?”
唐怀远:“……虽然说在公言公,但你还是别跟我用敬称了,毛毛的。”
齐棹笑,唐怀远又说:“也没什么别的,就是你…”
他无奈叹气:“还是那么损啊。”
因为齐棹准备放消息出去说那块地要建公墓,而不是什么度假村了。
他还准备干脆不去和那个人聊拆迁,反正建公墓,围绕着他家附近建就好了,连图纸他都简单画了一个,好让公关他们去宣扬。
齐棹随意道:“管用就行。”
唐怀远:“也是,那我就等着他主动找我们聊拆迁了。”
他说着,又看了一下四周,然后示意齐棹出来说话。
齐棹跟着他到茶水间里,唐怀远低声:“祁二少快易感期了吧?”
齐棹一怔:“…你知道他易感期的时间?”
“他以前易感期还算稳定,半年一次。我知道是因为他每一次会提前不去公司,但现在易感期不稳定了后,都会提前一段时间‘休息’,我看他今天没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