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亭的声音和温热的怀抱一起拥上来,将林含清裹住,没用太大力气,只要他想,完全能逃开。
办公室保持着良好的通风习惯,半开着的窗给了冬季寒风趁虚而入的机会。
林含清却觉得这风比夏日的要闷热,压在心口,鼓噪不停。
他咽了咽,自以为很小心地回头看,唇瓣微张:“你……”
字音瞬间含糊乃至消失不见,被徐鹤亭吻住的时候,他双耳失鸣一般听不见周遭声音,掉进油锅似的热浪里。
一场狂风暴雨拉开序幕,作为最开始失去防守能力的林含清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徐鹤亭的唇很烫,舌很软,有一丝很淡的薄荷味道。
风在办公室里打着转,夹杂起微妙的水声。
林含清紧闭双眼,睫毛变得湿漉漉,唇瓣被咬得疼,他抬起绵软的手锤了下徐鹤亭,得到很温柔的安抚。
可仍旧没有完全重获呼吸自由,他的双腿失去力气,完全靠着徐鹤亭卡在腰间的那双手在勉强站立。
徐鹤亭显然比他更清楚,手臂用力,在他即将惊呼出口前将他抱起放在了办公桌上,接着更凶的亲他。
肺活量跟不上的林含清实在受不了了,唔唔着去推,好歹让徐鹤亭松开了。
“疼。”
他嗓音软软的抱怨,让徐鹤亭眼里的欲望更浓烈,林含清下意识别开脸,抿了抿红肿的唇。
“在想什么?”徐鹤亭伸手来摸他的唇。
林含清皱了皱眉,有点疼。
想往后缩躲开,哪想对方不当回事又追了上来,黏黏糊糊讨厌死了。
这让他很不开心,干脆张嘴咬住,用虎牙去磨那讨嫌的指腹。
“来看你。”
些许刺痛,徐鹤亭面不改色的往里探,几乎要将他整齐的两排牙探索遍。
在林含清不耐烦咬下来前又很灵活地撤走了。
“拔过智齿了?”
林含清想骂他有病,摸半天就得出这么个结论。
可到底好几天没见,他不想那么煞风景,含糊两句应付过去,没察觉到徐鹤亭的视线在他腹部打着转。
“哎?”话音在空中转个弯,他按住徐鹤亭搭在毛衣下摆的手,脸颊红红的,“不好吧?”
刚亲那么激烈都隔着衣服,这会儿零帧起手就摸,太干巴了。
更何况还在办公室里,他暂时放不开那份上。
“最近胃部有不舒服吗?”
他不让,徐鹤亭便很配合抽出手,给他整理好毛衣,拉上羽绒服。
“没有。”林含清回答。
上次在画展的意外后,他就很注意饮食规律,避免再出现类似情况。
徐鹤亭轻声嗯了,深深看他一眼:“我去换衣服。”
林含清从办公桌上跳下来,继续打量在视频里看过的地方,扫到蓝色帘子的时候发现徐鹤亭居然没进休息室。
风吹着帘子晃动,轻薄的料子上映着里面人的动作,穿毛衣的时候弓起的腰背很漂亮,一眼能看出腰腹核心力量很强。
应该是很厉害的,刚才抱他非常轻松,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