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河泊女在这里,那赤狐呢?
想必是扑了个空吧。
没关系,只要安全就好,其他的无所谓了。
至此,我也清楚,此行彻底和赤狐观谷子走散了。
十日内,我和环狗在船只上翻云覆雨多次。
每次被他折磨得软了身子。
世间竟有如此精力旺盛之人,一次又一次,每日要有七次都在晃动船只。
偶尔放松下来的功夫,他便跳进河内与那河泊女缠绵许久。
总是分不出胜负来,听他所说,势均力敌罢了。
如若让那河泊女占了上风,必定会被她吸干精血,沦为亡魂为止。
我不禁抽吸了一口凉气,若是如此,那他竟浑然不怕。
连死都不怕的人,身子骨里有一股狠劲。
他带着我直抵京城,在码头靠岸下了船,那河泊女便隐下了水底。
水面上漂浮出一根白银色腰带,十分显眼,那便是赤狐身上穿戴的东西。
我毫无顾虑当着环狗的面捡起,塞到了衣袖里。
“你觉得赤狐他,会被河泊女吸食干净吗?”
我还是隐隐担心,他是否安全。
“他功夫如何,你比谁都清楚。”
环狗走在前,头顶依旧笼罩着那黑袍,淡定从容拉起我的手。
轻轻一拽就将我抱紧在怀里,而后默默朝着一个马轿走去。
“那赤狐修成人形需千年,取之有道,有舍有得,他未曾害过人,因此道行抵不过淫邪之物。”
“你主动去碰完全是找死,若你想保全他的性命,便要牺牲你这身子,好好在宁王府待着。王会好生待你,切记不可迕逆他一点。”
那轿子豪华高大,比宋家的还要大。
像是特意等待许久了一般,轿夫开始喂食马匹。
京城人多眼杂,我不愿引人耳目,低头紧贴着环狗走,还是能注意到有几个人在暗地里盯着我。
“进了轿子,就不要出来,有人喊你再出来。”
话里话外都是提防,我虽然听得不大明白,但还是点头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