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随着方灿的摊牌,彻底证实了这些人的猜想。
这种无形的威压,果然是能力者才能拥有的。
随之,是一种狂热的幸福感涌上心头。
他们竟然和能力者是同班同学。
太好了,是能力者大人,我们有救了!
由于新国自小形成的言传身教,能力者是仌的思维已经刻入骨子里了。
虽然没有强制要求,但在一些礼仪课上,教导学生面见能力者应该如何下跪,已经成为一种基本礼仪。
在他们眼中,能力者已经是一种全新的,好像和常人拥有生殖隔离的高等人种。
所以当方灿曝光出自己的身份以后,先别管他的能力是什么,从人格层面上就已经越普通人太多。
而对于方灿来说,本来应该狠狠斥责这种陋习的,但可惜这些人跪的能力者是他自己啊。
方灿:下跪这种礼仪虽然激进,但既然是新国民众喜闻乐见的,我也不好拒绝,那就只能顺从了。
至于这些同学的想法?
一想到自己竟然和一个能力者在一个教室读书三年,这些人能忍着高兴不轻哼出来,就算意志坚定了。
看着这些随着自己曝光身份以后,激动地身体都在颤抖的人,方灿淡然地继续说道:
“我本来想以普通人的身份和你们相处,但很显然现在的形势并不允许,也就只好摊牌了。”
如此说着,方灿缓缓将心相收起,仅仅只是十几秒,他就感觉自己的心相被消耗了三分之一。
刚一收起心相,失去震慑效果后,班级的众人立刻涌了上来,他们想要伸手触碰,近距离接触一下传说中的能力者。
但在即将接触前又好似触电似地收回。
因为非对方允许的话,直接触碰属于明显的僭越。
看着面前的少年,历史教师率先开口问道:“方灿大人,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随你们的便。”方灿轻轻摇头道:
“现在形势危急,秩序随时可能崩坏,所以我可以允许你们宣传我的名,倚靠我的名头维持秩序。”
方灿说得言简意赅,现在整个城市除了缺少信号以外,和原先并没有不同,唯一的问题就是信心的缺失。
此时距离狂欢日甚至都不到十日,届时只要成功捱过去,一切秩序都将重新恢复。
至于说这些人不懂怎么扯虎皮?
没关系,只要把方灿是能力者这件事传出去,自然有大把的秩序拥护者出手。
想到这,方灿按在历史老师的肩膀上道:“你们让开一下。”
看着入群自动分开的两条路,方灿漠然地经过他们身边,向教室外走去。
在历史老师还在惊喜自己被能力者摸了时,一个学生道:“方灿……大人,请问你现在去哪里?”
“回家。”方灿头也不回地说着。
“那……那我们呢?”一个学生迷茫地道。
方灿:“随便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