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职……”
这两个字,她是没什么底气的。
谢诏听到这两个字笑出了声来。
“栀栀,你还真是……”
“还得多多练习。”
“不然,以后该如何自保。”
沈栀意自然有自己的一套说辞。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谢诏听到这句话,差点没被气笑。
日后好相见?他是帝王,他们都去死了还见什么?什么下地狱这一类的说法。
他从来不相信……
“栀栀,我们是人上人,不需要日后好相见。”
“就算是见面了,我们依旧是他们的主子。”
沈栀意似乎将被他这些话给洗脑,竟然觉得他说的这些话很有道理……
谢诏很快坐直身体,手掌在她腰上掐了掐,说出来的话也是不留情面的。
“既然,你们如此想死,朕便成全你们。”
他从来都是冷情冷面的。
直接将这些人通通判死刑。
就在宫门口执行。
这一夜鲜血染红了白玉台阶,接下来,一场雨下三天三夜才将鲜血洗净。
沈栀意则是大病一场,高烧不退,烧了足足七天病情才有所好转。
谢诏在朝廷之上的集权愈明显,有一点提议让他纳妃的,反驳沈栀意的声音。
他便能下狠手。
一开始还有唉声叹气,到后来这些人被他通通替换下来,便少了很多。
几乎没有……
沈栀意推行的女学,开始起步时处处维艰,还有地方上的势力出来制止。
不过,她一点儿也不害怕。
毕竟后面有谢诏。
她整日里忙碌在女学,朝堂上能瞧见女性的身影,虽然官职微小,但是,她们依旧是不卑不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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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盛泽四年,制度的完善和推进,第一次举办了女子制度考试。
沈栀意当天晚上,捧着他递给自己的圣旨,几乎快要哭出声来。
谢诏看着如此激动的小人,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语气温柔。
“栀栀,怎么还是如此这般高兴,小孩子气。”
沈栀意捧着手里黄色的圣旨,久久难以回神,打开里面的内容,看了又看,最后,主动到他跟前吻了吻他的鼻尖。
像是主动献吻的小蝴蝶。
“谢谢你。”
谢诏看着眼前的小女人,比起两年前,她成熟了不少,眉眼间也多了几分韵味,脸上的婴儿肥已然褪去。
这两年他们之间依旧没有孩子……
甚至是怀不上。
太医此次的理由便是她身体不好,怀不上,要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