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祈望贵妃娘娘,万事顺心。”
穆雁安闲适意,端起茶杯,浅抿一口清茶。
“本宫顺心得很,不予免礼,你就不能平身。”
“宁公爷跪着,请好好反思,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央求本宫允准平身。”
膝盖开始痛,宁寒望逐渐失去耐心。
“在下受难,贤妃娘娘不会坐视不救。”
“请贵妃娘娘三思,执意为难,后果不堪设想。”
穆雁玉手绰然,执起一块桂花糕。
“你叫她来。”
“本宫倒要看看,区区妃妾,能做什么不堪设想之事?”
宁寒望饶有底气,一派刚正不阿。
“在下劝谏数遍,奈何娘娘不听,多劝无益,希望娘娘莫要后悔。”
穆雁故作手抖不慎,将桂花糕扔在宁寒望脸上。
“随你欺负我妹,本宫才要后悔。”
深感羞辱,宁寒望心绪怒火,骤然腾起。
“纳采下聘,在下费去许多银两,如同雇来一名奴者,她凭什么不能任我欺负?”
听他出言无状,穆雁亦是恼羞成怒。
“本宫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这么可笑的话。”
“帝瑾王定下律令,夫妻平等,她若是奴者,你是什么?”
宁寒望抬眸,藐视一眼。
“贵妃娘娘,也就只有斗嘴、罚跪的本事。”
穆雁回之蔑视。
“对付你这卑劣之徒,何需动用高深莫测之能?你配么?本宫稍使手腕,足矣。”
话音刚落,宫人通禀:“贤妃娘娘求见。”
穆雁干脆利落,一句回绝。
“不见。”
宫人呈上一封书信。
“贤妃娘娘献书,请娘娘赏阅。”
贤妃多谋,如若拆开信封细看,必然中计,穆雁想也不想,再次拒绝。
“不看。”
余光忽见信封上书,正是父亲字迹,穆雁蓦地一惊。
“等等。”
她迅接过书信,拆开阅看,一眼瞠目,愈加惊惶。
“宁国公。”
宁寒望目光如炬,昂一应。
“娘娘请吩咐。”
穆雁满不情愿,放任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