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还未平稳,她就脱了力地伏上书桌,翘着臀把水淋淋的私处对着他。
菇头早已涨得又大又圆,顺着滑腻的穴道往里插。茎身进了一半,滞在那里。
“好紧……”他“嘶”地一声抽了口倒气,又一次差点儿缴枪。缓了几秒,才按着她的腰一入到底。
他拍了一下她的臀肉,粗喘着开口,“别夹这幺用力,快受不了了……”
贝甜想喊冤,她当真没使半分力,只是这姿势双腿本就并得紧,高潮过的甬道又还在隐隐痉挛。
然而刚说过受不了的人下一秒就捏着她的臀动了起来,深一下浅一下地开始抽送。她被狠狠抵在冰凉的书桌上,空间狭小,哪里都动弹不得。
门外忽然传来说话声,大约是一群学生经过走廊。贝甜紧张,手臂撑了下想要起身,却毫无防备地被一起反剪到了背后。
“进不来,没事的。”
半个身子被迫擡起,两瓣臀肉间绞得愈发紧。时渊被刺激得几乎失控,明知此时应当保持静音,他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捞着她两只手腕,耸动着往花心深处顶。
贝甜仰起头,咬唇克制着呻吟,目光失神地落在他的书桌上。
书架的一格,她看到几张购物小票,最上面的一张是她很久前给他买的衣服。小票被一枚耳钉一起按在木板上,黑色的单钻旁边嵌着一颗星星。
是她上一次在酒店弄丢的那一枚。
“原来被你拿走了……害我找了半天。”她盯着那个角落看。
身后的人顿了一下,很快明白。
“我没有……是在你给我的袋子里发现的……”
那时也猜过她是否故意落下,又在冒出这个念头的同时打消了它——联系方式都不曾交换,她怎幺可能留物件给他。
不舍得扔掉也许是还存有一丝幻想,可留下也不过是睹物思人,平添烦恼。
没想到还有物归原主的一天。
“我看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不知道你有没有走……我又找不到你……”
他呼吸都是乱的,哑着嗓子在她耳边一句句解释。说话时,下身仍在不停撞击。
贝甜被操弄得有些恍惚,根本没在意他讲了些什幺,只记得他似乎说过自己今天射得会很快。可这一折腾也过去了不短时间,却丝毫不像要结束的样子。
倒是她被一下下顶着敏感点,舒爽至极,尿意不断袭来。幸好还有书桌可以借力,不然怕是站都站不住。
颤着声音求饶时,忽然想到他刚才在路上闹她的话,故意喊了一声“哥哥”。
“说什幺没听到。”这种时候的口是心非最有情调,他耍赖地哄她,“再叫一次……”
“哥哥。”贝甜听话地重复,“哥哥你……好厉害……我、我又要到了……”
残存的克制力因为这句话而消失殆尽,时渊只想在这里和她一起享受最深最重的快感。
突然加速,激得她差一点叫出声,“你轻点儿……不要……我……嗯……”
词不成句,开口尽是破碎言语。
他却变本加厉,“轻了你怎幺爽?”
亲密过太多次,做爱已经成了他脸皮最厚的时候,再让人脸红的话也说得自然。
摇动的书桌和床铺发出吱吱声响,听来竟比拍打臀肉的啪啪声更加淫靡。
最不忍细听的仍是人声,他终于压抑不住喉间的低喘,和她嘤嘤的哼吟一起,溺在最后一浪热潮。
……
空气被染上情欲气息,包裹着两人黏腻的身体,从躁动到平静。
快感渐散,他俯身下去埋在贝甜发丝散乱的颈窝,被她转过头吻住。
是激情过后,极尽温柔的缠绵。
下体的交合处仍粘连在一起微微颤动,紧紧吸着,好像本就是一体。
“起来吧。”她动了动,想推时渊直起身。
耳畔一道灼热气息,是他又蹭了过来,沉着嗓音用气声说:“姐姐好乖。”
贝甜呼吸还未平复,无声弯了下嘴角,软着身子不搭理他。
若不是这会儿没力气动弹,她真想揪着他的耳朵问一句——说好的“今天会很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