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侑:“……”
“那家伙…”他半天才挤出这么一句话。
“喂、侑,你怎么又在走神。”
皱眉,宫治不满地捞起队服下摆擦了下脸,走过来没什么好表情,
“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十几次就是故意了吧你。”
宫侑敷衍哼了两声。
敏锐感知到什么,宫治转头,视线直直盯向宫侑装作不经意瞥去的方向。
“那个一年级?”
“……哼。”
宫治:“你在看他?”
“哈——?”被戳中心事的金毛狐狸倒吸一口凉气,“我才没有!!”
宫治眯起眼。
宫侑有些心虚,视线飘忽了下,咳了声开口,
“那个、阿治,你昨天过去时候有看见他手指受伤了没,我只是疑惑!问一下而已!”
宫治闻言,又多看了一眼。
蹲在那认认真真向球框内垒球的灰发少年动作无差,看不出来是否受伤,不过没看错的话、左手两支手指上的确是包了截绷带。
他摇头,“昨天没看见。”
他又想了想,“不过北前辈应该知道,毕竟昨天直到解散后他们都没回来,有什么事的话就是那个时候去做的吧。”
说话,他去看宫侑。
不出意外、一副僵硬到要便秘的表情。
宫治:“所以,你要去找北前辈问吗?”
宫侑:“……我不去。”
宫治:“哦。”
他不信。
宫侑:“我真的不去!”
宫治:“我没到耳聋的程度!声音给我小一点!”
“哈——?!明明是你这头猪声音更大吧!!”
一言不合,两人扭打一团。
三秒后,路过的战地记者藏狐君成功召唤来巡场检查的狐狸队长,两只狐狸被拎走一个一个听训。
被牵连的宫治独自面壁,思考着什么。
余光微动、瞥到旁侧同样被训完后蔫头耷脑过来面壁的金毛狐狸。
“……”
宫治:“要说什么就说,”
“给我一千円。”
宫治:?
“你自己的零用钱呢?”
宫侑哼哼了声,理直气壮道,“当然是月初就用完了!谁还会把零用钱留到月末啊!”
“不要”,宫治冷酷拒绝,“你自己去和妈妈要。”
“那样太慢了,我现在就要用!”
宫治用两只手指堵住耳朵,拒绝搭理这个和他长着一张脸的蠢蛋。
面壁的两人争闹不休,排球馆的人早已习惯,该路过的路过,继续去做自己的事。
白木优生也是如此。
但此刻,他正在经历内心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