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前世的她也是享受过霍驹行那样的美男,可二人终归不是一个类型,加上看到方才那一幕,她激动的差点流鼻血。
她又埋怨,前世霍驹行那个死男人,房事时总板着张脸,显得温挽像欠他一样。
后面传来动静。
温挽回头,就看见那原本该到温挽脚踝的浴袍,此时只到了霍承邺膝盖处。
她没忍住笑出声。
霍承邺有些尴尬,他方才擦了身子,除了受伤的地方没碰,其余都干干净净的,他不知道温挽在笑什么。
于是走过去,靠近她,将她圈在怀中。
问:“笑什么?”
温挽没意识到眼前男人的恐怖,指了指他的腿,又说:“我穿都到脚踝的。”
霍承邺垂下头,看向浴袍,才后知后觉的尴尬。
正想和温挽说话,却猝不及防的朝着温挽的方向栽了下去。
温挽吓了一跳,自己却又被他死死的压着,还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人勉强推开。
她刚想骂他,可手碰到他额头时,又觉察出不对。
“烧了?”温挽暗道不好。
她给霍承邺服了消炎药,可没想到还是烧了,于是赶紧从药箱里找出退烧药给他碾碎服下。
想到霍承邺的话,她还是没开门去惊动应容,于是只能自己咬牙将他睡姿调好;见他未曾退烧,又去拧了湿毛巾给他敷上。
反复多次,温挽累得不行,守他的时候,竟趴在床沿睡着了。
所以。
当霍承邺醒来的时候,就看见趴在床边的温挽。
他都不知道昨夜是怎么回事,和温挽说话的时候头就有些昏沉,后来竟直接栽倒,更像是昏死过去。
他轻轻起身,看着外头天还没亮,又将温挽抱上了依旧暖和的被窝。
大概凌晨五点的样子,温挽房门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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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承邺起身,想了一下,将屏风放到温挽窗前,彻底隔开整个房间后,才过去开门。
阿诚来了,霍承邺放他进来,他给霍承邺带了干净衣裳和药品。
霍承邺看了眼他手里的药,忍不住说:“等你带药来,我早就在奈何桥等你了。”
阿诚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头,正想为他换药,却看见自家少帅受伤的地方都包了纱布,只是小腿处莫名多了条鞭伤。
“少帅,您腿上的伤”阿诚担忧的问,毕竟二人分开时,他没看见这道伤。
“嘘。”霍承邺做了噤声的动作,随后看向屏风的方向,和阿诚说:“温小姐在睡觉。”
阿诚立马闭了嘴,随后帮助霍承邺换起衣服来。
一时间,屋内安静的恐怖,只有温挽翻身的声音和霍承邺穿衣的悉索声。
临走时,他带走了屋内一切沾血的物件,也是害怕冷冬现,到时候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而他为什么那么信任温挽,却又说不清了。
或许是看到温挽对待霍驹行的态度。
温府门外,站有三百副官,阿诚这才敢汇报昨夜的情况:“昨夜我带援兵杀回去,又去了二少帅府,他早已人去楼空,余州城内的叛党也被我们的人控制,但是很可惜,他们并不知道霍驹行的下一行踪。”
早上还有些冷,霍驹行戴上帽子后坐上了车,朝阿诚开口:“留一百人在温府巡逻,其他人回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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