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金疮药收好,又抬眸撩了他一眼,道:“都死得透透的了,即便碎尸万段他们也没感觉了。”
凤栖梧未再说什么,只是那双凤眸仍旧沉如深海,幽邃凌然。
烈风拂过,沙浪涌来,他们两人猝不及防吃了一嘴黄沙。
凤栖梧拧起眉,略带嫌弃地用袖子擦了擦嘴边的黄沙。
“这黄沙的味道可真是难吃,我们先到营帐中去避一避。”温染颜站起身,又走到车马旁将上面的干粮解下丢到凤栖梧手边,道:“你来时应该没吃什么东西吧,要不先吃几口干粮垫垫肚子?”
凤栖梧一路赶来确实没吃过什么,不过,这干粮看着干巴巴也着实倒胃口,可为了垫饥,他还是拿起来随意啃了几口。
彼时,温染颜已经进入到了营帐中,凤栖梧后脚也跟了上去。
营帐内没了风沙侵袭,亦能避暑纳凉。
凤栖梧才刚踏入到帐内,就从后揽住她的细腰,他垂,埋入她的颈间。
许是几日未见,他抱得极紧,像是要将她融入到骨髓中,紧密不分。
温染颜用手掰了掰没掰动,也就任由他去了。
凤栖梧轻嗅着她颈上的幽香,眸光渐变炙热,过了半瞬他低哑的嗓音才卷风而来:“你这般厉害,为何还要配合西域使臣演这出戏?在北琅的时候就可将他们悉数斩尽,不是吗?”
温染颜眸里蔓入缱绻笑意,她的手指在他手背上轻划而过,道:“你都着急赶来看戏了,就应当知道我为何要在大漠动手。”
凤栖梧掌心紧扣,嗓音更沉:“我要你亲口说出来。”
温染颜瞧不见他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他的炙热急躁。
许是为了让他别那么急,温染颜终是好心地开了口:“虽说你不在乎和西域开战,但使臣死在北琅境内终归不妥,被他们捏了把柄,北琅就会处在被动,这仗即便要打也该师出有名,而不是打得这样憋屈。”
“而且,这份繁华是你和你的将士们生生打下来的,有流血有牺牲,我怎能凭着一时痛快而去糟践呢,故而选在了他们西域境内动手,这样便怪不到北琅头上了。”
她虽喜欢享乐,但也分得清事情轻重。
反正都是抬抬手的事儿,在哪儿动手都是一样。
“如此说,你可满意了?”温染颜翩然转身,如媚含笑地眸子紧盯着他。
凤栖梧听得心头微漾,虽不知这番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但他也确实听得舒心,就像有蝴蝶卷进了心尖,那番滋味难以言喻。
好些人都生生享受着他打下来的富丽繁华,却又视他如洪水猛兽,甚至还想在他身上安上各种罪名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却从未有人对他说过这些,给予他这般的肯定。
他静默不言,只是一双眸却热烈得有些骇人。
温染颜伸手想要推开他。
凤栖梧猛然凑近,俯身便吻上了她的小唇,激烈的吻比往日还要缱绻浓烈,就像无法餍足的凶狼撕开了一道口子,猛得叫人有些受不住。
温染颜轻吟一声,缓缓攀上了他的肩头,“你今日怎么这般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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