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割後的恢复期也很长,术後玉书小便很不方便,他们没有办法象女人一样坐在马桶上小便,象男人站着会弄脏裤子。
总之秦於隐列举了很多方面,列位大臣都没有异议,只有封右相的脸色难看的紧。
秦於隐早不提,晚不提,偏偏在封家二公子被阉割之後提出这个议项,简直故意给封家难看。
照理说应该是这样,可是驸马和公主新婚不久,封家也没有出轨的动作,皇帝陛下干嘛给封家难看?如果看封家不顺眼,那为什麽又把自己的亲姐姐嫁到封家去?
皇帝陛下的想法太过高深,实在是让人没有办法参透……
可是现在却有一个人知道秦於隐这麽做的含义,这个就是封家二公子,现在成为新任玉书的红莲。
秦於隐这麽做只有一个可能,就是羞辱他。
秦於隐把他的自尊丢到地上踩,最後丢给狗吃了也不肯再还给他。
红莲不知道自己曾经做过什麽让秦於隐如此恨他,让他连反抗的余地都不能有。
关於玉书净身程序的改革很快通过,玉书本来就是帝王家的仆人,皇帝陛下说要改,其他人又有什麽立场说不。
於是红莲成为伽蓝历史上,最後一个行使阉割的玉书。
从那一天开始,红莲就象变了一个人,对秦於隐的话绝对服从,即使有时会本能的反抗也会压抑住,就好象真的丧失掉了人格,变成了一只听话的狗。
那项议题也是秦於隐故意在红莲阉割後提的,他就是要红莲痛苦。
不破不立,先把红莲的自傲自信全部夺走,让红莲什麽都没有什麽都不剩,然後再有他──伽蓝的皇帝,一点点的给予。
他要红莲不仅属於他,更是只有他。
秦於隐认为自己做的都是正确的,红莲果然很听话,让做什麽都会乖乖去做,在床上也很听话,越来越放的开,有时秦於隐累了也不放过他,让他骑在自己身上动,红莲也会照做。
皇帝的工作非常繁忙,除了表面的工夫要做,国内事物,还有国际外交都让秦於隐没有多余的时间观察红莲的心理状况。
秦於隐对红莲一直很满意,至少在今天之前是这样的。
现在的红莲就象一个木头人,长的本来就不怎麽样,现在连性格中的亮点都被消磨掉了,秦於隐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还要执着着他不可,可偏偏依旧不愿意放手。
为什麽一个完全属於他的人,会消极抵抗?
这说明红莲心里其实依旧不肯屈服,他还没有完全得到红莲。
秦於隐这麽给自己找到解释,自己不过是被不听话的宠物激起征服的欲望罢了。
那天晚上秦於隐狠狠的要红莲,完全不顾及法的索求。
秦於隐还年轻,欲望来的又快又猛,幸好红莲的工作比秦於隐少很多,白天也有机会休息。
红莲一直觉得自己的新名字很恶心,你们能想象一个三十岁的大叔,却被人叫做“红莲”吗?
这个妖孽的名字一点也不适合他,即使被阉割的五年後,他也没有象别的玉书那样尖细着嗓音,扭捏着姿态,即使他比他们更不堪,几乎每天都要被皇帝陛下压在下面插呀插。
秦於隐做的太猛时,会害的他有时行走不便,除此之外红莲玉书就象个普通的男人,声音沙哑(叫床叫的),皮肤是早些年被晒成的浅棕色。
玉书是被剥夺自由的人,是禁止留象征尊贵身份的长发,每半个月都会有专门的理发师来帮他们剪头发,爽朗的发型为红莲普通的样貌加了不少分。
他本来就不丑,只是周围都是俊男美女,衬托的他看着普通。
红莲的头发大多是秦於隐动手剪,他没有时间的时候才让理发师动手。
秦於隐不知道他对红莲的特别待遇,整个上流阶层都非常有名,红莲更是没有意识到。
秦於隐在红莲的身体里猛烈的冲刺着,已经被扩张和润滑过的地方承受着猛烈的抽插,但是因为做了太久,麻木已经取代了快感,只有被充满的感觉让红莲无法无动於衷的压抑不住的呻吟。
秦於隐已经很少这麽粗鲁,即使被温柔的包裹着,即使把身下的人折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即使插入的再深,即使不知道释放了多少次,即使红莲配合的说着下流调情的话……有种饥饿感一直在叫嚣,无法满足,甚至愈发空虚。
“夹紧些!”秦於隐说不出胸口的怒气是什麽来源,他把它们化成欲望,施加在红莲身上。
“不行……啊……要,要被插坏了……”
“淫荡的东西!”
红莲的眼中闪过一瞬的不甘,但是消失的太快,快的让秦於隐抓不住。
“是……主人……我是淫荡的……宠物……”
“你连宠物都算不上!就是一只发情的狗!”
“哈……哈哈……汪汪……”
“啊!”秦於隐不知道自己怎麽了,明明就要射了,却听到红莲学狗叫,心里却极度不舒服,气的抽出自己还硬挺的炙热,一脚踹向红莲。
踹的不够用力,红莲叫着歪了一下而已。
秦於隐坐在床上大口喘息,纵欲过度让他有些脚软,眼睛不知道被怒气还是欲望蒸的通红。
红莲象没有骨头似的,连爬带蹭回到床上原来的位置,半睁的眼看着秦於隐的没有发泄出的肿胀,扬起一抹诱惑的笑容,然後蹭到秦於隐旁边。
秦於隐还在喘气,他无法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红莲趴过来摸他的大腿,他也不觉得排斥,为什麽刚刚会踢红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