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商砚辰冷笑,"办法什么?掩盖你们的罪行?"
白初薇的脸色变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商砚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们的把戏该结束了。"
白初薇也站起来:"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商砚辰说,"游戏结束了。"
他按下遥控器,办公室的大屏幕亮起。画面上是一个医院的监控画面,时间显示是昨天晚上。
只见几个人鬼鬼祟祟地在药房进进出出,往药品里加入不明物质。
"这是"白初薇的脸色变得煞白。
"这是你们的人,在医院投放违禁药品的证据。"商砚辰说,"还有这个"
他切换到另一个画面。是一间地下实验室,里面全是各种实验设备和药品。
"这是你们秘密实验室的实时画面。"商砚辰说,"就在刚才,警方已经进去了。"
白初薇踉跄了一下:"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商砚辰说,"从你绑架乐乐的那一刻起,你们就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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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白初薇突然明白了什么,"你早就准备好了?"
"对。"商砚辰说,"包括昨晚的醉酒,今早的早餐,都是计划的一部分。"
"为什么"
"因为我了解你。"商砚辰说,"你一定会按照我们预想的路线走。绑架乐乐,打压商氏,甚至"他冷笑,"找人去威胁叶暖阳。"
白初薇的脸色变得煞白:"乐乐呢?"
"已经救出来了。"商砚辰说,"就在一个小时前。"
白初薇瘫坐在沙上:"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商砚辰说,"你们太自信了,以为掌控了一切,却忽略了最简单的事实。"
"什么事实?"
"人心。"商砚辰说,"你以为所有人都会向邪恶低头吗?"
白初薇突然笑了,笑得有些凄凉:"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什么意思?"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白初薇说,"这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她站起来,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想知道真相吗?都在这里。"
商砚辰没有接:"又是一个陷阱?"
"不。"白初薇说,"是你母亲留下的东西。"
商砚辰愣住了:"什么?"
"这是当年她交给我的。"白初薇说,"让我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话还没说完,突然传来一声枪响。
玻璃碎裂的声音中,白初薇的胸口溅出一朵血花。
她不可思议地低头看了看伤口,然后缓缓倒下。
u盘从她手中滑落,在地板上出清脆的声响。
商砚辰冲过去抱住她:"白初薇!"
白初薇虚弱地笑了:"看来我还是太天真了"
"坚持住!我叫救护车!"
"来不及了"白初薇说,"u盘里有一切真相包括"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完全消失。
商砚辰看着她渐渐失去生机的脸,突然明白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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