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不要啊,阿娜答,人家会被车车撞死的!”
不管行驶安全,流氓兔一把抱住孟翔胳膊,扭动娇躯活似身上长了虫。
“操!你丫好好说话能死啊,正常一点能死啊?!”
“切~你个欠缺艺术细菌的。”
颇为嫌弃的松开孟翔的胳膊,流氓兔甩甩头发,依稀恢复了些曾经的英姿。
只维持不到三秒。
“啊啊啊啊~~~你丫和尚啊,老子快憋死了!”
“你能偶尔忘了下半身那点乌漆嘛糟么?”
“谁乌漆嘛糟?老子下半身干干净净,形状好尺寸佳颜色正,要多拿得出手有多拿得出手!不像某些脑缺肌肉男,空有肉感勇猛的好躯壳,实际是个废物。”
“你别激我,没用。”
“废话,你要有用咱俩早大战一万八千多回合,滚塌n张床了。”
“随便你歪曲,我不会跟你同流合污。”
“有色心没色胆,你哥都看出你迷死我,你还死不承认。好,你硬汉,你能忍,我就看你能忍到几时。”
翻翻白眼,又飘了记媚眼,流氓兔倏然凑近,探出舌头勾舔了下孟翔耳垂。
黝黑的肤色立即透出暗红,连车子也抽风小跳一下。
“你是我裤下拜臣,跑不掉。”
流氓兔笑嘻嘻,信心爆棚。
岳小贱几度想告诉何络温玉骋有老婆有孩子,看何络那副浸淫幸福的样子,又不忍心。
那是何络的感情,何络的选择,他没资格多嘴。
何络不傻,不会天真到以为温玉骋这个年纪这个身份,还会单身。不提,不代表不知道不在乎,只是不想提。不提,就可以假装不知道,假装温玉骋还是孤身一人,他们在一起,温玉骋就会属于他。不用负疚,也不用出于良心道德,勉强自己切断感情。
至少坚持到再也坚持不下去的那一刻。
不是他们遇人不淑,他们这些在欢场上混的,能遇上温玉骋那样的已经实属不易,大大幸运。
不是他们臭不要脸,再下贱再不值钱,他们也是人,会孤单寂寞,想有个依靠有个伴儿。
或许旁人听了,会骂他们替自己辩解。然而,他们已然这个处境,自己再不替自己辩解,难道还指望旁人替他们发声?
不可能。
都说笑贫不笑娼,一旦出来卖,成了娼,有朝一日洗脱出来,讥讽嘲笑照旧如影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