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传来一声更加暴躁的回话:“别说的好像你没长头发不掉头发一样!”
“我戴了头巾,你这傻x是眼瞎吗?”似乎吼完才意识到我还在旁边,路有点害羞地对我笑笑,“抱歉,习惯了,你无视我们就好。”
于是那个话题就被自然而然地跳过了。
不一会儿碳就烧好了,路被叫出去烤肉,我猜他应该是个大厨——会吃的人肯定都会做、要么就是还没开始学,他端着铝盆直接出去,我把塑料手套摘下去扔进垃圾桶里,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夏琪眨眨眼睛:“你怎么不出去?”
“我……”我有点打怵,毕竟和他们不那么熟悉,要我一个人怎么去啊?我真的没有那么自来熟,连用什么姿势走过去都想不出来,手应该放哪呢?我是不是应该带着笑容过去再顺其自然地加入他们并和其中某个人开始聊天?
社恐要死了,我觉得我可能会顺拐。
阿银环着手臂,语气严肃地像教导主任:“现在这个岛上的强者很多,你收集‘信仰’大好机会来了,雷利——”
“不可能的吧……”我面无表情地否决了,什么东西往年交吗?还是刷亲情啊,太晚了吧?
“好,那香克斯和贝克曼,他们两个的好感度至少要达到友情线以上。”
我:?正好外面是宴会,要不你把我鲨了给大伙儿助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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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夏琪拉着我的手要带我走出去,“别看他们都是海贼,实际上是很不错的人哦,不用害怕。”
“不……”我连忙摆手解释到,“不是害怕啦,只是有些不太熟,不知道应该如何相处,其实我和他们是在来您的酒吧之前、在路上才第一次见到面的。”
“诶──”这次夏琪拖长了声音正大双眼,“真的吗!?居然是才刚刚认识,看样子我还以为小香克斯苦苦追求你很久了呢。”
我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没没没,没有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啊,”夏琪低下头,神情若有所思,“嘛,还真是难以抉择啊,其实米霍克的品行也很好哦,哪怕我和小香克斯的关系更近一点也不得不这样公正地评价。不过呢,说起来贝克曼也很可靠,如果是他的话一定能把丝黛拉酱你照顾得很好的……”
我(流汗):……这位姐姐,你也真是敢想啊。
而且贝克曼很明显的不喜欢我,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女人突然吸引了神经大条的船长的注意力,他一定很生气吧?
她再一次十分充满活力地对我k了一下:“不过无论是谁我都很看好你哦~”
我已经无力解释了,我只是想赶紧回家而已,可一点都没有那方面的打算,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而阿银还在旁边添油加醋:“你看看人家,就不能学学人家有一颗积极向上的心?你比人家小一半还带拐弯儿的,也不知道怎么就怂成这个样子……”
我额角绷起十字路口:行了阿银,你可快闭嘴吧。
结果到底还是夏琪带着我出去的,好在他们已经开始了宴会,并没有把太多注意力分给我,香克斯正搭着贝克曼的肩膀,手里拿着一个比脸还大的木质啤酒杯吨吨吨地喝,我挑了一个不那么显眼的位置,恰好坐在耶稣布旁边。
他递给我一个盘子:“一会儿路会把烤好的肉分给大家,你只需要等着吃就好了。”
我点头接过,突然耶稣布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又转身找出来一个杯子倒上啤酒给我,我探头犹豫地看着里面的泡沫……小时候在福利院,我和小伙伴偷偷尝过嬷嬷们自己买的啤酒,从此留下了心理阴影——实在是太苦了。可是看着他们所有人都大口喝着,我突然又想尝尝了,说不定这个世界的啤酒会更好喝?
“呸呸呸!”实际上是我太高估自己、也太高估了这里的啤酒,或许是工艺还没有那么精湛,甚至更加苦涩浓郁了,我的脸皱成一团,痛苦地把酒杯塞回给耶稣布。
“什么啊,丝黛拉,你不会没有喝过啤酒吧?”不知道什么时候香克斯已经喝完了他的那杯,酒杯‘嘭’一声砸在长椅上,看到我痛苦的神情仰头哈哈大笑起来,贝克曼长长叹息一声扶住了额头。
耶稣布边笑着接过杯子边眼疾手快地往我嘴里塞了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的,咬下去一股甜甜的汁水冒出来,冰得我牙直打颤,却意外的好吃。
瞬间,那股苦涩的味道就被水果的清甜压下去了,我微微睁大双眼,吐出一颗果核在手掌上:“这是什么?”
“冰冻杨梅哦!”路嘴里咬着三片烤肉含糊不清地说。
尼尔森隔着耶稣布把一个盒子递给我,里面确实是非常大颗粒的杨梅,上面还挂着一层白色的冰霜,大概是摘下来清洗过后,简单地在糖水里浸泡了一下就冻起来了,我从来没有这样吃过杨梅,忍不住一颗接一颗地往嘴里送。
“看,头儿,我就说丝黛拉会喜欢的吧?”尼尔森用一种‘你这样是不会找到老婆的’眼神看着船长,“女孩子都喜欢这种酸酸甜甜的东西。”
“……是吗?”香克斯怀疑地往嘴里塞了一颗,半晌后评价到,“太甜了,我还是觉得啤酒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