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万一我遇到了什么别的突发状况,我还有选择其他技能的余地。
还有一点非常重要——本身我就已经是海军的重点观察对象了,我可不想再弄出一个什么治愈的能力惹人注目。
“是嘛,”阿银叹了口气,“既然你这样想,那就留到你认为重要的时刻吧。”
家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房子被家政收拾地干干净净,我只好拿起萨卡斯基之前留下来的书看,但是翻了几页又读不进去,又枯燥又难懂,还不如看会儿电影。然而目前能买到的胶片都已经邮购回家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了,我只好开始思考晚上要做点什么吃。
听说萨卡斯基要回来了,他会不会来呢?
但就是他不来,我也得吃。他喜欢辣椒和白米饭,我打算做一个自己也喜欢吃的辣子鸡,反正他也是不挑食的人,做什么吃什么——既然考虑到了他的喜好,就应该心怀感激地吃下啦!
但是晚上我没有等到萨卡斯基,却来了个‘不速之客’。
这回来人是堂堂正正敲了大门,我从猫眼中一看,吓了一跳,连忙打开门欢迎,赔笑道:“泽法督查,您怎么来了……”
“不是那么正式的见面,不必叫我的职位了。”他进门之后打量了一下我的小公寓,然后目光落在那些明显不属于我的东西上面。比如茶几上的雪茄盒啦(萨卡斯基的,不经常抽,但是必须要关门去阳台上抽),衣帽架上临时放着的男士外套啦,备用的墨镜棒球帽啦……
我连忙咳嗽了一声,打开鞋柜又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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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过还有别人会来家里做客,之前顺手买的拖鞋……都用过了,一双是萨卡斯基的,另外两双是波鲁萨利诺、库赞来那两次时短暂地穿过,颜色好巧不巧就是红黄青。
泽法没有表情地穿上了青色那双。
我干笑着指了指刚放上餐桌的菜:“我刚做了晚餐,您要是不嫌弃的话就一起吃一口吧,就是我没想到您会来……招待客人倒是有些简陋了。”
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在短暂地思考之后点头同意了。
阿银暗搓搓地戳了我的腰一下,我猛地跳起来拍了一下脑门:“哎,您看我这个脑子,您先等一下我去加个菜——”
但是又被紫发男人拦下了:“不必了,我也没有提前告知,况且我也不是那么挑剔的人。”
于是他真的完全没有任何架子地和我面对面,挤在我家(三大将都抱怨过)的小餐桌上跟我一起吃辣子鸡。从香波地群岛到这里来,林林总总也有大半年了,虽然认识泽法也没有几个月,但是我总感觉他真的像是父亲的角色一般,虽然十分隐晦,但是我能感觉到他的关心。
而且在我和那几个人的关系当中,他并没有因为是自己的学生就偏向他们,和库赞一起在训练岛上的时候也默默照顾了我很多。
我扒拉着碗里的鸡块,感觉已经吃饱了,这时候对面的男人说道:“今天萨卡斯基从新世界回来了,过两天库赞也会回来。”
我的眼神飘了一下,犹豫着还是说了实话:“额,是的,我知道,早上波鲁萨利诺告诉我了。”
“其实萨卡斯基是想过来看你一眼的,”他为自己的学生解释了一下,我刚想说其实我不在意他是否会一回来就马上来看我,毕竟我们之前又没有什么特殊关系,泽法没有给我这个机会,“是战国不让他来的。”
这倒是让我愣了一下。
“最近你和波鲁萨利诺走的很近,”他这样说道,虽然语气不重,但我听出来了点别的意思,“我听说他带你出去吃过饭,但你要知道,这是很冒险的事情。我们不确定cipherpol对你的事情到底了解多少,所以才要求你尽可能低调、不与其他惹眼的人出现在一起。”
我犹豫地点头表示明白了,他突然叹了口气:“他们都是我的学生,所以我最了解他们。别看都已经坐上了大将的位置,实际上一个比一个有个性、一个比一个倔强,有时候哪怕是战国的话也学会不停了,所以这事就得由你来拒绝,你得知道什么是能做的、什么事不能做的。”
……要么还是跑路吧,大不了不在马林梵多待着了,形什么婚啊?
“好的,谢谢您的提醒,我会注意的。”然而表面上我还是这样回答。
“你能理解就好。”他看起来松了口气,“我们会继续观察政府的动向,如果你察觉到了什么异常,可以用这个联系我们。”
泽法从怀中掏出来一个看起来非常特殊的小电话虫,比普通的蜗牛要小上很多,又从胸前的西装口袋里拿出来一张卡片转过来放在我们两个中间的桌面上:“这是我们几个的私人电话,只能用这只电话虫打通。”
我十分慎重地接过那只蜗牛,并保证一定会好好看管,那张卡片上写了他自己、战国、卡普还有鹤的号码,他让我现在就背下来,然后销毁了小纸片。
泽法沉默了半晌,最后叹息一声说道:“如果我们能早些遇到你,说不定你还能成为海军,但是现在太晚了。”
我忍不住去顺着他的话思考那个可能性,自己穿着……和头发差不多的浅粉色西装?背后披着‘正义’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