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元帅突然出现在入口处,他身后还跟着泽法,整个宴会场寂静了几秒钟,元帅的神情稍微和蔼了一些,微笑着点点头,大家才各自恢复自己的事情。
见人们的注意力已经不再放在他们身上,战国的脸立刻又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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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桌一桌能坐十人左右,战国主动坐在了三大将的对面,一副谁敢动一下谁就会被捶的态度,泽法无奈地跟着在他身边拉开一把椅子坐下:“行了,谁也别想走了。”
三大将:……
战国气得胡子都要飞起来了:“我看你们三个——两个,”他的目光来回在波鲁萨利诺和库赞中间打转,“生怕别人看不出来自己有多反常,是吧?还想先走?是觉得别人都没长眼睛,看不见一会儿你们去哪?”
他也生气地瞪了萨卡斯基一眼,虽然他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差别,但是刚才在库赞说完那句话之后,他绝对已经站起来一些、屁股离开座位了。
对面三位大将再一次恢复成目光呆滞的样子盯着桌面上的残羹剩饭不说话了。
于是现在变成了五个黑脸煞神坐在角落里的一个圆桌,但因此,宴会的这四分之一厅直接没人了。
“今天……他们都好奇怪哦……”
“可能是争执被元帅知道了吧……连元帅都来调解,矛盾可真是再一次升级了呢……”
五个大男人一直坐在那里熬到舞会结束、所有人都离开之后,战国才起身说道:“现在还要去吗?”
谁都没有回答,但是神色已经说明了一切。元帅的情绪叫人摸不清,而督查只能叹气,居然已经……变成了这样棘手的状况了吗?
半晌后,战国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去吧”,转身大踏步离开,泽法犹豫了一下,又摇头道:“你们……哎,算了。”
已经是后半夜了,即使是跨年夜,三个人月步落在阳台上时,整个岛屿都已经变得静悄悄的。
花房通往卧室的门已经上锁,果然丝黛拉如同先前所说的那样,根本没有给他们留门。然而在月光下,透过落地玻璃依旧能看清卧室内的景色。
她粗心地没有拉好窗帘,月亮移到现在已经移到了更西边,空隙投过去的月光正好照在女人恬静的睡颜上。
她看起来没有任何烦恼,也对宴会上的暗潮汹涌毫不知情,甚至嘴角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
是不是在梦里吃到了自己喜欢的巧克力草莓呢?
“没心没肺地睡着了呢。”波鲁萨利诺语气轻快,但是眼里却没有任何笑意。作为他几十年的同僚,另外两位轻易就察觉了他的情绪。
库赞头痛地挠了挠脸颊:“真是无情啊,丝黛拉。”
然而对话中的女主角根本听不到这些内容,似乎是感觉到有什么阴影将那透进来的月光挡住了,皱皱眉翻了个身,背对着花房再一次沉沉睡去。
萨卡斯基率先转过身压低了帽子,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1519年,真是坎坷的开始啊。”波鲁萨利诺抬头望着月亮,乌云遮住了光亮,远处天色暗道连他们都已经看不清海平面了,整座岛屿陷入完全的黑暗,咸腥的海风卷着大量湿气吹来,“暴风雨马上就要来了呢,库赞。”
跨年夜之后突然诡异地平静了一段时间,我没太在意,毕竟都是大将了,怎么可能总是那么闲,天天加班处理烂摊子到想死才是常态。
我自己倒是清闲不少,恢复了每天回家除了吃就是睡的日子。因为没啥事干,就又开始研究食谱,集市和港口也去的多了些。
这天我以为是平平无奇的一个日子,下了白班之后去买了点菜就回家了,然而一开门却发现自家沙发上有三个人排排坐好,齐刷刷地抬头看我。
我的沙发……深深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生命无法承受之重。
“额……”我不确定地皱皱眉,眼神飘了一下,“今天是什么大日子吗?”
他们居然一起来了。
库赞有些惊讶,甚至看了一眼身边的波鲁萨利诺,才挑眉对我说:“你自己不知道?”
“哈?”我完全没有一点思路,在内心疯狂戳阿银,试图让它给我点提示。
毕竟我不是这个世界里土生土长的,会不会是错过了什么节日?
波鲁萨利诺歪头,好奇地打量我:“丝黛拉酱的资料上写着,今天是你的生日哦。”
啊这。
这我怎么会知道啊!?虽然大致了解了穿越之前的丝黛拉经历了什么,可是生日这种小细节怎么可能记得住呢?
但是表面上我只在短暂地愣神之后恢复了平静,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抱歉地笑笑:“噢……原来是这个啊……”
“还从来没——”有人给我过过生日,意识到这不是在说丝黛拉的经历,我连忙改口,“自从父母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人为我……庆祝过生日了,所以我很久之前就忘掉了这个日期。”
实际上我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生日,在海边捡到我的时候根本没办法判断我有多大了,于是进入福利系统的那天就成了我的生日,但是我从来没有庆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