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实话不是吗?”法尔克斯丝毫没有觉得自己有问题,“对我们而言,这些奴隶不就像狗一般吗?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作为人,谁会去可怜一只哈巴狗?或者说想和它们在一起呢?”
法尔克斯直接用‘它们’形容奴隶,语调和话语都难听无比。
“法尔克斯!”
“你们在说什么?”奥罗拉打断想要发怒的安娜斯塔,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能有一点闪失。
“随便谈谈,”法尔克斯一边摊开手轻巧说着一边向她走来,“比如我们的婚礼该让安娜斯塔小姐坐哪个地方。”
“你最好别请我,否则那婚礼办不办得下去都不一定!”
“这样啊,”法尔克斯头也不回道,“那就更要请安娜斯塔小姐了,到时候给她安置在第一排观礼。”
看着都对彼此厌恶的两人,她淡淡开口转移话题:“还不走吗?这天气太热。”
“当然走。”法尔克斯拉起她的手往马车走去。
奥罗拉来到马车前发现,这辆马车是之前她去普尼尔庄园的马车。
只是重新翻新了一遍,所有的地方都是崭新的,连马都是。
法尔克斯最讨厌别人动他的东西,一切都必须是完完整整属于他,洁白无瑕。
上车后法尔克斯抱着手翘起腿:“可能奥罗拉你不知道,我光是想想有奴隶坐了我的车用了我的马,我就感觉天旋地转。”
“我想,我是知道的,你一直都是如此。”她一边说一边看向窗外。
卡卡瓦夏在安娜斯塔准备的车上,与菲娜里斯他们一起。
“那你还挺了解我的,这么看来我们非常合适。”
“是吗?或许吧。”她没有兴趣和他唱反调,只是对视着卡卡瓦夏关切的眼神,微微闭眼睁开,让他放心。
法尔克斯对她的顺从很受用,自然就没有再去注意她的视线停留在何处。
就像他从来不在乎她真正的想法,只要人是自己的就足够。
去往海湖庄园的路上,风景很少,虫鸣鸟叫不绝于耳,马车行驶的途中微风夹杂着丝丝炎热吹拂着她的头发。
“我已经让人在海湖庄园做好最全面的安排,保证让奥罗拉你能够度过一个美好的假期。”
“那真是谢谢你了。”她收回视线淡淡道。
“你我谈什么谢谢,太见外了,无非就是钱财就能办到的事情,”法尔克斯放下腿身体向前倾,“我说过,金钱地位你要什么都有。”
她微微一笑,再次转开视线望向窗外。
另外一个马车中传来安娜斯塔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居然去到奴隶的马车上。
“我要是普尼尔先生,这种女儿早就断绝关系了。”法尔克斯嫌弃道。
“所以啊,你永远不会是普尼尔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