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无异于堵了云笙的嘴,同时也猜到,兵部侍郎之所以怒不可遏,是因为暗中替洲白说婚吧!洲白不应,才惹了他父亲。
“嗯…”
应该是这样。
云笙为了不被此事牵连,她话锋一转。
算了,算了,今日我约你出来,是道谢的,咱们不提那些烦燥事。
洲白可没那么好忽悠过去,仿佛就要钻这个话题的牛角尖。
他眼神温柔,情深难掩。
云姑娘…想要踏实生活,只有在下才能陪你,想必云老爷在泉下有知,也是愿意的。
…
“呃…”
云笙强扯一抹笑出来。
话说,照她之前的态度,这土鳖已经被她拎起衣领狠狠捶了几拳了吧!
可是现在,人家帮她报了杀父之仇,就算再想动手,也得忍着啰!
…
咱们喝酒吃肉不好吗?非搞得这么尴尬,你再这样,我走了,以后也不来找你了。
云笙没办法了,只得指着他鼻子用这样的语气要挟他。
果然,洲白就是那种吃硬不吃软的人,越软他越纠缠不休。
…
就这样,两人大口吃肉,把酒言欢。
你说寺庙的饭食清汤寡水,我隔三差五上山送点荤腥给你打牙祭怎么样?
好啊!最好是一口卤鹅一口酒,别提多舒畅了。
…
月空当头,清玄子想到还没给云笙端吃食,迅收起佛经文。
一下午过去,清玄子没抄出半篇来,他盯着被染墨的佛经几个时辰都不带动的,就这样一下午溜烟儿过去,待回神过来,月轮高挂,寒风四起。
端着吃食进了屋,才感觉禅房的温度早已骤降,床上的人也没了踪影。
燃得旺盛的火炉子因没及时添柴,这会儿已经尽数熄灭。
他拧着眉,凤眼中尽是担忧。
这女人,伤没好又去哪里了?
“难道?”
幽蓝的眸光一凝,脑中的第一个想法冒出。
找陈广去了?
来不及多想,他闪身至窗口准备跃下,与此同时间,云笙醉醺醺的从窗口跃进,两人正巧撞个满怀。
依然是那个经典动作,一上一下。
此时,云笙因喝了酒的原因,苍白的脸色增添了抹桃红,眉眼似媚半掩半睁,朱唇一张一合,盯着身下的人。
圣僧…我回来了,你有没有想我啊!
“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