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纛旗》】
忆起原作中的描写,景云的心脏都在为恐惧而战栗。
纵使察觉到他几近失控系统声嘶力竭的在他耳边喊时鹤书伤得并不重,景云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恐慌。
“景云。”
清清冷冷的声音将景云唤回神来,他大步跑上前去,握住了时鹤书的手,去检查他的伤。
哪里伤的不重!哪里伤的不重!
景云在心中咬牙切齿。
皮肉都翻了出来,还算伤的不重?那该怎样才是伤得重!
但此刻的景云根本没有和系统争辩的想法,他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将时鹤书带入了房内。
他要替时鹤书修复伤口。
这伤看着就痛,他怎么能让他的九千岁痛。
抱着那几分微不可查的私心,景云扣住了时鹤书的手。
幸而,早已习惯了身体修补的时鹤书并未对他的动作发出质疑,景云顺利的完成了这一切。
并,趴在了时鹤书的膝上。
心脏渐渐落回了胸腔,满足后知后觉将景云吞没。
室内渐渐静了下去,景云抬起眼,用目光临摹着时鹤书的容颜。
他的视线从那细细弯弯的眉一路向下,划过仿若桃花花瓣的明眸,越过状如山峦的鼻梁,最后落到那诱人的唇瓣上。
像草莓。
好想咬一口。
“你在看什么。”
无波无澜的声音响起,景云回过神来。
他近乎惊恐的意识到自己想了什么大逆不道亵渎神明的想法,瞳孔在眼眶中颤动着,景云猛地直起身,离开了时鹤书的身体。
随后,他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
清脆的一声响,一个鲜艳的红痕就此印在了景云脸上。
时鹤书:“?”
败寇
这巴掌来的突然,在时鹤书反应过来的时候,景云的半张脸已肿的老高。
仔细看去,那鲜红的手掌印甚至有些渗血。
“你打自己做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景云连滚带爬的站起身,并不忘理理时鹤书被他压出褶皱的衣摆:“无事,九千岁。只是顺手……”
时鹤书:“……”
顺手给了自己一巴掌?还重成这样?
时鹤书注视他片刻,轻叹了口气:“罢了,你去寻府医吧。”
“是,多谢九千岁。”
得到指令的景云很快跑没了影,而时鹤书垂眼看着被理好的衣摆,眼睫轻颤了颤。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