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她一声不吭的选择离开脱离世界。
最受伤得还是哥哥和父母。
她想要弥补,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可就在宋稚枝陷入沉思时,门外传来了男人低沉的嗓音。
“枝枝,二十分钟到了,你该出来了。”
每分每秒的时间裴宴都守在浴室外。
连动作都没有换过一次,眼神不是落在腕表上,就是看向浴室的那扇磨砂门。
淅淅沥沥的水声对他来说是种愉悦的折磨。
他疯了地想要更近一步。
可一想到枝枝惧怕自己的眼神。
裴宴到底还是收敛了妄念。
没关系,他与枝枝还有很长的时间呢。
要慢慢来,不能吓跑她。
调整着粗重的呼吸,男人伪装成优雅的温润绅士。
就连眼神都变得柔和无害了许多。
像是一只披着羊皮的恶狼。
“知道了。”
思绪被打断,宋稚枝连忙将自己收拾好。
随后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睡裙。
不长不短,刚好到她的脚踝。
就连收腰的设计都是极为符合她的腰围。
既不显宽松,又能将她凹凸有致的腰身展现出来。
浴室的门被推开,氤氲的雾气将裴宴的视线所遮挡。
为了照顾她的体弱,室内的温度也都被他调高了。
可看着少女那还在滴水的长,裴宴无奈地去拿吹风机。
然后一伸手将宋稚枝拽到镜前,单臂就将人给抱到了洗漱台上。
冰凉的大理石上被他铺上了厚厚的一层绒毯。
裴宴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抚摸拨弄着她的湿。
神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冷。
只是幽暗的眸色中多了些暖意。
他在尝试着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凶。
可怀里的是枝枝,即便没有过于刻意。
那藏匿于心底的爱意还是会透过眼睛显露出来。
一分一寸,都在张扬着他的关心与在意。
“要是怕麻烦的话,以后吹头这种事就交给我。”
她又懒又娇气。
每次都会等头自然干才会睡觉。
可换季的时候总会因此而感冒。
宋景行平常忙,有时候也顾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