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汁水,我喂枝枝吃。”
知道她不喜欢手指上沾着黏腻的果汁。
于是裴宴颇为‘好心’地服务着她。
就连眉眼间都带着股愉悦,唇角弯起。
男人修长粗粝的指腹划过少女樱红饱满的唇瓣。
那枚晶莹的玉白荔枝在蕊红唇间的对比下,显得格外诱人。
尤其是他可以感受到她所有的柔软。
从红唇到细腰。
每一处,都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
勾着他的欲望掀起了层层波澜,眸色渐深。
甜腻微酸的汁水在宋稚枝的舌尖绽放。
她细细嚼着荔枝果肉,自然是没空怼他。
不过唇齿间的核有些硌,她想要找个垃圾桶或是空的果盘。
可四周都没有。
似乎看出了她的意图,裴宴将掌心递在她的唇前,嗓音柔和,
“吐这里。”
没有准备盛放垃圾的果盘本就是他故意的。
他的枝枝应该学会更依赖她才是。
最好是将她宠得无法无天,再也没有办法离开他才好。
况且,他总觉得枝枝对他太过客气了。
不像是结婚五年的夫妻,倒像是相敬如宾的室友。
这可不行。
他要他的枝枝从身到心都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眼底大掌的纹路清晰可见,虎口处还有层粗厚的茧。
就连指尖下都有一层薄茧。
看得宋稚枝直摇头。
她跟他也不是很熟。
让他用手接住自己吐出来的果核。
宋稚枝接受不了。
毕竟这么亲密的事,也就只有哥哥才能让她全身心的依赖。
“乖,吐这里没事的。”
男人一再俯身,将果盘放置一边的小台子上。
大掌从她的间抚至她的后脖颈。
用那层薄茧坏心地细细磋磨着,故意将鼻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蜗。
似乎她不这样做,他就不肯轻易罢休般。
少女的脖颈本就细嫩雪白,被他这么肆意磋磨着。
哪怕是收着了力,稍稍那么一会儿也就磨出了微微的红痕。
而那层薄茧也勾得宋稚枝身子微颤。
偏偏她现在果核在口中,还说不出半句话。
整个人也被他虚抱在怀里,动弹不得。
“枝枝,我们是夫妻,之后是要做更亲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