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
薄司珩面对贺烟,还是没有胆量让她现自己的秘密。
他不动声色地将戒指握在手心。
“没打扰你吧?”
贺烟刚打开门,就现薄司珩似乎在藏什么。
她心里疑惑,不会和小沐有关吧?
“你还在为今天的事生气吗?我不是故意踢江律的,而且你放心,别看小沐他有点智障,他还是很靠谱的,我也不会被任何人骗。”
“夫人和何沐哲认识很久了?”
薄司珩眼底的笑容一如既往,是只对贺烟一个人的温柔。
只是他现自己越来越不受控制产生执念。
“也算是很久了吧。”
贺烟眨眨眼,还认真的回想了一下她和师弟们认识的时间。
都十几年了,确实挺久。
“他们都是我能信任的朋友。”
贺烟的性格直来直往,完全没现薄司珩眼底的情绪。
她不希望他多想,却不知道他已经误会了。
“夫人相信的人,我当然也会相信。”
薄司珩勾唇一笑掩盖自己的心思。
刚结婚不到一个月的陌生丈夫和认识很久的朋友,当然没法比,他表面不在意,心里却是产生了一种嫉妒的情绪。
关于贺烟身边出现的其他男人,他都很介意。
哪怕再怎么说服自己也没办法忽略。
那是隐藏在心底的贪念。
“我不是为今天的事烦恼,而是有其他事。”
薄司珩看着贺烟天真的眸子,感受到手心里的硬物,只觉得像要被灼伤。
他觉得自己很无耻很过分。
竟然会想用公开结婚,这种卑劣的方法困住她。
“你找我有什么事?”
薄司珩在心底谴责自己,不该为一己之私,更不想自己死后让她守寡。
他想用契约约束自己的心,这样才能强迫自己松手。
“你……在烦恼什么?还是身体又不舒服?”
贺烟看到薄司珩眼底的纠结隐忍。
最近他真的很奇怪。
她忍不住走上前关心他,也是想要帮助他。
每晚她都有探过他的脉象,吃了自己的药后他体内受损的脏器都在慢慢恢复,按照这个进度,不会有问题。
她猜想他应该不是身体不舒服的原因。
“还是说你就是在生气?”
贺烟蹙着眉,伸手想去探他的脉。
可她的手才伸过去,就被薄司珩握住了。
贺烟眸光微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