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指着几人,“我问你们,你们看到了什么?”
几人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却见孟行易忽的坐起身子,他们害怕他伤到自己,不由大惊。
“小的什么都没看到。”几人异口同声。
“好,记得在母亲那该怎么说,否则……”
他眼中带着混不吝,也是没了双腿,再没有他爱的美人,他活着做什么?
几人不敢有异,连忙应承下来,想上前扶他,却被他制止,“让她来。”
溶月顺水推舟,来到床榻边沿,借着扶他躺好,瞥了眼孟行易枕边的物件。
依旧不见她的荷包。
难不成被他丢了?
那荷包里的药材一旦被人发现,随时都能要她性命。
到时候,她还没报仇,便被这把明晃晃的尖刀要了性命。
溶月手心里沁出一层冷汗,当即便避开孟行易的手,“奴婢奉命行事,二爷既身体无碍,奴婢便回去复命了。”
起身之际,指尖无意中在他的衣袖上轻轻划过。
眼看她娇俏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远,孟行易狠狠嗅了嗅她身上残留的香味。
果真,跟她那荷包的味道一样,带着独特的清香。
等等,小美人送他的荷包似乎不见了。
孟行易忽而想到他近日骑马时,马儿皆有些暴躁。
这种情况,似乎从他佩戴荷包后开始的。
他狐疑地扫向溶月消失的地方。
如此娇嫩年轻的小丫鬟,还能对他有什么深仇大恨?
走出卧房的溶月并不知道他起疑,哭丧着小脸,心事重重地回去。
“溶月姐姐,你去哪了?侯爷正找你呢。”
小个丫鬟急匆匆赶过来。
孟行止回来了?
她心中咯噔一下,方才打着他的名义去看了孟行易,这会正心虚呢,
连忙定了定神,才进了书房。
谁知前脚刚踏进房门,她便被一双灼热的手掌掐住纤腰,身子骤然腾空。
惊呼声尚未溢出,孟行止便重重地咬上了她的唇。
“侯……侯爷……”
唇齿磕碰间,些许叮咛从唇间溢出,素白小手害怕地抓住孟行止的衣襟,生怕不小心跌落在地。
“你还知道怕?”孟行止放开她,将她扔在书案上,用力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跟他对视。
孟行止面沉如水,幽暗双眸透着骇人的冷意。
出息了。
昨日险些被陈氏杖毙,今日竟敢背着他见孟行易。
当真是他平日里将她惯坏了,行事作风都无法无天了。
溶月被他看得心尖打颤,身子亦瑟瑟发抖。
“侯爷,奴婢若做错了何事,请侯爷尽管告诉奴婢,奴婢一定改。”
她红着眼睛,怯怯地对上孟行止的目光,心下已然猜到了几分。
探望孟行易一事,怕是被孟行止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