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应该是个有故事的人。”米丹不是小孩子,她能感受到眼前人方才的低落。
宣昭讶异:“怎么说?”
米丹眨了眨她肿胀的眼睛,开起了玩笑:“女人的直觉,不过你可别因为我影响了心情。”
说完,她摊了摊手,宣昭被她逗笑:“不会。”
“话说你有我大吗?我喊你半天姐姐。”
“你猜。”
“应该没有,我好吃亏啊。”
“那怎么办?”
……
撇开坏的不谈,米丹绘声绘色的说起坞江镇有趣的地方,宣昭听得入神。
时间飞逝,不知不觉一上午过去了。
午间的天空没有一丝云,烈日似火,走在路上,迎面的风似热浪扑来。
咖啡店对面路旁停着一辆大众。
车内,矮个男碰了下副驾驶上的小年轻:“她们还没出来吗?”
“你没眼睛啊,人不是还在那。”黄毛瞪他一眼,捅什么捅,烦人。
“哦,那你盯着点,州哥要收拾那个穿红裙子的女人。”
虽说一条道上混的,但黄毛十分看不惯李文州。
又废又狗,他妈就不是个东西。
他一贯不屑那玩意的作风:“虎哥只吩咐我来陪你,盯人是你负责的事。”
一听虎哥,矮个男蔫巴了,这人是他们的老板。
前几日因为农民工事情,闹的很不痛快,他犯不着在这特殊时期自找苦吃。
于是,矮个男骂了一句:“臭小子。”
黄毛自然不服:“说谁呢?是不是想打架?”
“来啊,怕你啊。”
……
就在他们嚷嚷的这会儿,窗边的桌前已然空荡无人。
沈袭予通完电话,那叫一个春风得意,心情舒畅。
“她没事,我们走吧。”
谢林以为回家,他主动揽活:“行,我开车。”
“嗯?”
瞧着沈袭予不解的神情,谢林渐渐睁大了眼。
“你的意思进去?”
“不然呢?”
谢林透过车窗,扫视了一圈,进去干嘛?数人头吗?
可身旁人已经解开安全带,下车等着他,无奈,谢林只得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