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如玄灵元君所言,淮安过去是座上宾。我不希望他受到任何伤害。”
华音闻言笑了:“自然。”
“空口无凭,既然大家都在场,不妨由大家做个见证。如若之后我在淮安身上发现了伤痕,你们打算如何?”
梼杌与华音对视一眼,他当然也清楚自己女儿的实力,一个月,别说是伤口了,连用毒的痕迹都能抹得干干净净。
想到这,梼杌便对华音点了点头。
华音这才道:“若是没能照顾好这位先生,自然是我们的过失,我们定然会给穷奇上君赔罪。”
“如何赔罪?”
“我可为你办一件事。”梼杌突然道。
“什么事?”
“生死之外的任何事。”
泽祀的手指摸索着手上的茶杯,片刻之后便道:“淮安,去吧。”
审讯
宴会还未结束,华音就以学习礼仪为由,带着苏淮安退出了宴席。
刚离开正殿,她便笑着对苏淮安道:“请先生随我过来。”
苏淮安的伤口几乎已经没有了知觉,精神也有些恍惚,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说的话,轻轻的嗯了一声。
华音只当他是太害怕了,并未细想就带着他去了自己的屋子。
房门关上的瞬间,她的手下就立刻将苏淮安押跪在了地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苏淮安吃了一惊:“公主?”
华音走到了苏淮安面前:“先生,你现在只用告诉我,女魃被穷奇藏在哪了,我不光立刻放了你,还会好吃好喝地招待,直到一个月后你回去。”
苏淮安模模糊糊记得女魃是玄灵元君所说的罪仙,梼杌在宴会上就在怀疑是泽祀将她藏了起来。
他们特意将他留在这里,原来就是为了这个。只可惜他根本不知道,泽祀也不可能会让他知道。
华音见他半天没有反应,颇为恼怒,抓起他的头发迫使他面对自己:“你修的是穷奇独门功法,必是他亲传弟子,不可能连这些都不知道!
说!”
“我……不知……”
他的气息紊乱,华音闻言冷笑了一声:“这么害怕,还要逞强?”
她拿下了腰间的银瓶,在苏淮安面前晃了晃,里面可以听到清晰的水声:“这可是本公主亲自研制的毒药,不会在你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但足以让你体会到钻心的痛苦。
与其这样耗着被我折磨,不如早点告诉我我想要了。你们人类的身体脆弱,受不住的。”
见苏淮安不说话,她又道:“何必呢。穷奇他都把你送到我这来了,明摆着就是对你毫不在意,你何必还要为了他守口如瓶,白白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