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祀往淮安他们所在的地方走去。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在七年前,有人引发了洪水,并派出了那个道士,故意引导这里的人献出女孩。
那些女孩会在河心消失,之后失去踪迹。
刚刚他也去了河边,但与他想象中的不同,那就是一条普通的河。
如果那个姑娘说得没错,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河中被施加了某种秘术,只有每年上巳节才会打开。
上巳节。
还有两天。
他停下了脚步,面前就是他们的马车。
但他却觉得不对,马车上有刀痕,这里也与他离开时不同,周围全是折枝和其他打斗的痕迹。
他快步走到马车旁,拉开车帘:“淮安!”
里面却空空如也。
身后传来了树叶沙沙的声音,他猛然转身:“千羽?”
千羽看到泽祀慌忙跪下:“尊上,是属下办事不力”
泽祀暴怒:“淮安呢!”
“在在您走后,时珩回来了,身后却追着那些暴民,我与他们纠缠之时,苏公子被时珩带走了。我刚刚正在找,但还没有找到。”
苏淮安坐在马背上,时珩搂着他的腰,将马骑得飞快。
刚刚,趁着其他人拖住千羽的时候,时珩将他扯上了马,一路飞驰。
苏淮安能看出来,时珩故意将那群人带过来,为的就是带他走。
“你要带我去哪?”
时珩闻言笑了一下:“带你出来玩。”
他说着拉动马绳将马停了下来。
这是距离清河县约二十里的镇子,因为即将到来的上巳节,整个镇子都显得欢腾。
时珩翻身下马,伸手牵住了苏淮安的手,将他扶了下来,他们一起走在城中。
城里人头煽动,随处可见卖东西的小摊。
时珩给苏淮安买了一串糖葫芦,带着他去了最热闹的一处。
那里是有人在表演喷火和舞枪。
外围的人很多,时不时地传来一声喝彩。
时珩看着他们道:“在我小时候,每年上巳节,我师傅都会带我到山下玩。”
他看得入迷,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抱歉,我忘了。”
他看不见。
苏淮安摇了摇头:“没关系,这个氛围我很喜欢。”
尽管他这么说了,时珩还是带他离开了。
之后,他又带他去戏院听戏,去吃饭,去茶馆喝茶听曲,一直玩到很晚。
苏淮安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来过了,每去一个地方都显的激动开心。
“你为什么会跟着那个人?”
两人走在街上,时珩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