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继续。”
“是。”
他想要站起来,但刚刚那一下让他的腿酥麻,他一时竟站不起来。
泽祀见此,拿着戒尺走了过来:“手伸出来。”
苏淮安知道这是要打他手心,只要他做错了,泽祀就会像这样打他的手心,他伸出手紧张地等着,但却并没有感受到手上的疼痛,他反而感觉身下一空,被人抱了起来。
“他受伤了!”
他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
泽祀无所谓地道:“你不在前院待着来这做什么?”
“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一个孩子!”
泽祀只觉得好笑:“他若在成年后还这么弱的话,就不是欺负的问题了,他会以你难以想象的痛苦方式死去。”
那人闻言默然了半晌才道:“即使如此,你也不应该这么严厉,难道你对自己当时也是这样”
“我对自己更狠。”泽祀冷然道,“不变强就会死。我不可能护他一辈子,也没有理由护他一辈子。”
那人一下子说不出话了。
苏淮安轻声问道:“那个,您可以放我下来吗?我要继续练剑了。”
但那人并没有将他放下来,而是抱着他直接走了。
苏淮安吓得想直接跳下去,但那人将他抱紧:“别怕。我带你去治疗,有我在,他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我,不用,我要继续练了。”
“都受伤了,还练什么。乖,等你伤好后再练。这样拖着只会让你伤的更重,更练不好。”
尽管苏淮安一再强调自己没事,那人还是将他带回了他的住所。
他住在前院,那是属于客人的院子,过来参加晚宴的其他守护兽都住在那块地方的其他院子里。
他用自己的衣服将苏淮安包裹,没让其他人看到他。
那天他为他包扎了伤口,给他准备吃的,还让他留在了那里。
他比苏淮安相信的还要了解他,甚至知道他晚上会做噩梦,特意为他熬了安神汤。
那一晚他睡得很好,是去了那栋宅子后睡得最好的一晚。
但第二天一早,他就被一阵争吵声吵醒:“他的腿伤到了经骨,再练下去,那双腿就算是废了。”
“那又如何,只要手还在,还能使剑不久行了。”
“你疯了吧。”
“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宽了吗,长琴?”
苏淮安听到泽祀的声音,慌忙下床,但腿上陡然传来一阵剧痛,他一下子摔到了床下。
外面的人听到里面的动静后瞬间停止了争吵,长琴立刻跑了进来,将他抱起来放到床上:“别动,你伤的很重。”
“我没事呃!”
他还未说完,他的裤腿就被人粗暴地扯了上去,碰到了伤口,引得一阵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