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峦懵。
这小子是什么情况,都叫他不要去了,他还上杆子去?
珈午都叫他不用去,说他会处理!
还去还去去个屁!
岂有此理,还竹酿呢,不许她喝,他自己倒能喝,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过分!
“大哥……”
“别烦我!”
“大哥你干嘛呀,大清早的,火气这么大,都不许人说话,我要说正经事!”
“说。”
“伐甾家的,天不亮就出了,拖着那个大箱子,好像很着急的样子,昨夜也是,看守大箱子好几轮人呢,我想靠近去探探,都没机会,我估摸着里面是什勒。”
“你巴结一下他也好的,将来有你花不完的钱。”
“大哥这种时候怎么还开玩笑呢!我是那种人吗?”
都把豪向说着急了,但话锋一转,“不过他们伐甾确实有钱,什勒要是真成了他们的新长子,十辈子都花不完。”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命花了。
看这架势,多半悬。
可终究是人家的家事,外人插不上。
“你们两个嘀嘀咕咕的,天天黏一起也不腻,还有那么多说不完的话。”
株沄没好气道。
艾峦噘了噘嘴,不敢还嘴。
毕竟人家昨晚露宿野外,也是她害的,关键她自己还进屋睡了,早上出来又被株沄瞧见了,不生她气才怪。
说两句就说两句吧,又不掉块肉。
“大哥你累不累,我背你吧?”
“豪向!”
株沄火冒三丈,一把扭住豪向的耳朵,“你是只狼!你不是舔狗!”
“疼疼疼……”
豪向疼得出狗叫声。
“嗯?”
艾峦看戏正入神,忽然腾空,低头一看才现,某个家伙竟然良心现折了回来,还肯背她。
这么好的事,艾峦当然不推脱了。
对落杉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小狼狗提醒的好,确实离得远,得走一天,真到了霍城,媳妇的脚都该废了。
“你为什么最近老躲我?”
艾峦努嘴,贴着落杉后背,小声嘀咕,“我打完怪有洗澡,我真的不臭……”
落杉只是笑笑,不做声。
感受着他后背的温度和柔软。
“不是,他干嘛背我大哥?”
豪向不爽。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