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擦的清清爽爽的焦糖巧克力咽了一下口水,不知道要说什么。
小南不需要他开口说话,嘴巴抿一抿,眼睛快眨动两下,手机被她放进包里,冲人勾勾手指,“你过来。”
想到自己要做什么,眼睛有点湿的小女孩脸开始热,掩耳盗铃一般拍拍椅子面,“坐这……”嗲的像一颗甜蜜饯。
季成渝听到自己的心跳轰如擂鼓,耳朵尖热、颧骨也热,好在他不白,这种红不上脸,喉结滚动,三步并作两步,几乎是飘着地坐过去。
“咳,大小姐……”本来清朗的嗓子有点哑。
然后就猝不及防,被大小姐一把推倒在长椅上——大长腿一迈,趁人没反应、好像还晕着,小屁股一抬,“啪叽”坐在人紧绷绷的腰腹上。
刚进行完一场比赛,现在认为自己一推就倒的运动员选手自己的手都不知道往哪搁了,全部注意力都被腹部那绵软Q弹的触感吸引过去,软肉肥美到隔着布料碰一下、都感觉肌肤要被腻死在甜蜜的云团里。
他不敢呼吸,生怕带动腰部运动会顶到……顶到。
干涩的喉咙吞咽一下,他的腹肌不慎抽动,顶起来的一瞬间好像碰到一点更加软腻的嫩肉上。
本来用大腿肉垫着、没坐到实处的小女孩被身下惊人的热度蹭到最敏感的地方,腰一下软了半分,跪着的腿没支撑住,实实在在坐到人身上,压的男大一声闷哼。
太软了……
眼前晕乎乎,脑子不能思考的人手部无力,被小女孩握着两根手腕迭压在椅面上,这人身高比小南高不少,为了能顺利把人手压到脑袋上——小南肉屁股和膝盖并用,蹭蹭蹭蹭坐到几乎是胃部那个位置。
省力倒是省力了,小屁股磨的酸软,肥屁股肉莫名其妙开始烫,她不由自主地挤了挤腿根,忘了自己坐在人身上,结果没挤到想挤的酸胀地方,反倒挤的身下的大高个猛地一弹。
正正好顶到想要被挤一挤的肥批上,莫名其妙解了一口渴,小南差点趴人身上。
不过这个姿势和趴人身上也没什么区别了,女体必须俯下身才能顺利按住男人的手,乌蓬蓬的卷垂落,奶子垂在人下巴上面。
小南轻轻喘了一口气,腾出一只手,把一侧丝别在耳后,露出的颧骨艷红糜艳。她注视着季成渝冰蓝色、比宝石还澄净的眼眸,有点累手,“想不想我松手?”
被人蹭的哪哪都热、手臂酸的男人眼睛直,一种格外特殊的甜香随着主播的靠近、慢慢篡夺他的氧气,五脏六腑仿佛陷入一场香气架构的天罗地网里,细细的银丝一点、一点收紧,滚热的穴肉就在香雾里痛苦而聒噪地鼓动。
脑子已经空空如也,只会重复,“想……”哑的全是气音。
在逐渐试探里得寸进尺的猫猫企图解放自己,“那我松开,你保持这个姿势不许变,好不好?”
也不管一般人想她松手,肯定是为了不保持这个姿势,就是要偷懒的娇宝宝撇撇嘴撒娇,“好不好嘛?”
谁让季成渝从来没拒绝过她,一个大高个、还是刚拿冠军的男人,随手一推就轻飘飘、弱不禁风地倒下了,那么肌肉分明、青筋盘绕的手臂也软面条似的被她捏着,分明是只外表好看的纸老虎嘛。
果然,浆糊脑袋点点头,小南试探性松手,他还保持着这个被束缚的姿势,妹妹笑得眉眼弯弯,轻飘飘地拍拍他脸侧,“好乖好乖。”
又轻佻又奖赏,把人当狗训,季成渝脸被人摸着,香气一股脑往鼻子里钻,就差汪汪叫两声了。
小南满意坐直,抬起小屁股,身下被人当椅子骑的人恍然若失,下意识向上挺腰,被人按着奶子按下去,手感有点好,妹妹笑眯眯地抓了抓。
和虾米不一样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