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言颂和风微花都在旁边,听到这句话,风微花急忙伸手捂住屿白的嘴巴,压低声音说道:“我懂你,但你不能说出口,不然会惹得晴雨多想。”
言颂稍稍离得远一些,虽然听得不太清楚,但还是好奇地转过头来,疑惑地问道:“哥哥,你们在说什么?”
言颂这么一问,屿白心中那浓浓的情谊和迷雾似乎又消散了几分。他低头轻声呢喃:“我只要你开心。”
屿白一向沉稳,喜怒不形于色。今日却多次胡言乱语,似有心事,言颂霍然站起道:“师父!”
言颂起身太急,胳膊碰到桌子的酒杯,酒杯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屿白迷糊不稳的站了起来,拔剑:“言颂,你快躲起来。”
风微花压着屿白坐了下来:“没事没事,酒杯碎了而已,你快睡!”转头又对着言颂说道:“睡觉,睡觉!”
夜色逐渐低沉下来。
雪将夜将言颂搀扶着送到床边。
言颂甚少见自已哥哥如此怪异的神情,心里乱了几分。
言颂半倚在床上。
随即,风微花又将屿白扶在了床上,然后将蜡烛熄灭,轻轻关门离去。
淡淡的月光穿过窗户映照在言颂与屿白相对而视的面庞上。
良久,言颂轻叹一声:“师父,你是不是得了什么不能治的病,你别怕,我一定会救你,给你找最好的大夫。”
屿白目光灼灼,呼吸绵长,强忍着不让自已发出哭声。
夜深人静,整个小院终于沉寂于无声无息的夜黑之中,梦境朦胧的辗转间,言颂恍惚听见屿白的哭泣声。
不知睡了多久。
言颂感到身边似有动静。
只见屿白将身上的被子掀开。
言颂迷迷糊糊地问他怎么回事。
屿白回答道:“我去给你做饭。”
言颂一脸疑惑:“啊,做饭?这天还没亮呢,你做什么饭呀?而且家里不是有厨师吗?”
屿白温柔地说:“我想让你吃到我亲手做的饭菜。”
言颂感动地说:“我知道师父疼我爱我,但我也得懂事呀!这大冬天的,天还没亮,你出去做饭,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你呢!”
屿白在屋子里又随意地看了一圈,然后漫不经心地回应道:“新女婿就是得勤快点,你不懂这些。”
言颂急忙说道:“那也可以从明天再开始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