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勋贵每家出10个子嗣从小旗做起。
今后建奴鞑子要是再敢来扣关,由你亲自统领京营将士第先锋和建奴决战。
什么时候杀够两万建奴,什么时候再返回京城!
京营失去的荣耀只能在战场上找回。
若是杀不到2万建奴京营全部覆灭,这500万两就是你们京营的抚恤金!”
“臣遵旨!”
张维贤直接单膝跪地,抱拳说道。
其余勋贵眼睛里充满了不可思议,让他们去杀建奴?这不就是让他们白白送死吗?
朱纯臣差点跳起来,要不是他下午回去的时候看到外面有腾骧四卫和金吾卫,他已经想带人造反了。
“许显纯!”
“臣在!”
“将下午在军营聚众赌博,辱骂朕的那些兵痞给朕砍了,以儆效尤!”
“遵旨!”
“谭敬,摆驾回宫!”
“诺!”
朱由校真的不想在这个地方待了,原本对京营还抱有一丝希望,现在他宁可不要这个京营。
毕竟在他的眼里,建奴这辈子是打不进紫禁城了,除非他主动放建奴入关。
原本害怕出现士兵哗变,现在感觉真的多余了,就京营现在这个样子,方正化的西厂加锦衣卫都可以将其收拾。
害的他穿了一天的防弹衣,七月的天气暴晒了一下午,整个人后背早已经湿透了,黏糊糊的贼难受。
相比朱由校身体难受,那些勋贵则是心里更是滴血!
500万两啊,这些这些勋贵世家积攒了200多年,十几代人努力,500万对于他们来说不至于伤筋动骨,但是也够头疼的。
晚上成国公府!
十几个勋贵聚集在这里商量怎么出资的问题,他们唯独没叫英国公张维贤。
他喜欢清高?那就让他自已玩去。
“天启小儿欺人太甚!”
等所有人都到齐朱纯臣将所有下人全部打发走,并让心腹守在房屋四周,这才开始发泄。
“成国公,慎重啊,小心祸从口出!”
定国公徐允祯连忙出声提醒道。
“怎么那天启小儿今日如此羞辱我等,又要从我等口袋里抢钱,我还不能骂他两句了。”
朱纯臣心里很憋屈,心里甚至一度萌生了造反的念头。
“可是他毕竟是天子啊!”
“天子怎么了?逼急了老子反了他!”
“成国公慎言啊,要是隔墙有耳,明日我等恐怕要进诏狱了。”
朱纯臣这句话把所有人吓了一跳。
“对啊,毕竟这件事我们不占理,再说500万两,我们这么多勋贵凑一下,还可以凑出来的。
就是让京营去辽东打野猪皮,我们这已经几代人没打打杀杀过了,这我们去了还不是去送死。”
“对啊,还让我们每家出10个男丁,我那不成器的儿子,每天就知道花天酒地,这辈子弓都拉过,这去了辽东如何是好?”
“要不我们多出点银子,明日托人去陛下那求情,就别让京营去辽东丢人现眼了。
我们以后不再去京营借人,就让英国公慢慢操练京营。”
一群勋贵一直吵闹到大半夜,最后还是决定先把500万两凑够。
至于去辽东,陛下只是说每个勋贵家族出10个子嗣,又没说他们这些家主必须去。
200多年时间,他们这些勋贵只是庶出的子嗣就上百,随便拉出10个交给张维贤,随他张维贤去折腾。
那10个子嗣就当替他们挡灾了。
相比这些勋贵的侥幸心理,此时英国公已经决定拿出全部家产,遣散家里的所有下人,只留几个丫鬟管家照顾家里的女眷。
他要和他的家里所有的男丁全部去辽东。
陛下已经给他们这些勋贵留了最后一丝颜面,他不想让先祖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