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
她将政府工作报告扔到一旁,轻轻掌住男人的肩膀,分腿跨立到沙发扶手上,任由做工精良的包臀裙卷起边,露出光滑紧致的大腿。
乳房被包裹在衬衫里,一点点扫过张羽的鼻翼,隔着若有似无的距离,考验彼此最后的理性。
双手托住那丰盈的臀肉,他一边抚摸一边逡巡,感受热量在身体之间传递,以及皮肤摩擦产生的战栗。
红唇轻启,似呻吟似喘息,引诱着更进一步的意乱情迷。
男人用指尖勾住蕾丝内裤的底边,沿着细密的股缝缓慢侵入,发现一片早已泛滥的湿意。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将食指探入层叠褶皱的内里,小心翼翼地绕着圈,探寻那处熟悉的敏感点。
沈蔓早已闭上双眼,任由欲望持续蔓延,反弓着身体仰起脖子,情不自禁地发出愉悦的声音。
“是这里吗?”
念了一上午的讲话稿,张羽原本就口干舌燥,如今声带振动愈发沙哑,显得有些急切。
低头看见西装笔挺的男人被自己压在身下,一双薄唇紧贴住最羞耻的部位,沈蔓也愈发迷离,只好含混不清地回答道:“……嗯。”
伸出舌尖,轻轻刮过那敏感的凸起,刚刚还在众人面前发号施令的唇齿,如今变成取悦异性的道具。
张羽丝毫不以为耻,相反还有些骄傲。
他取下眼镜,继而口手并用,肆意攫取无尽的甜蜜,像个不知满足的孩子,彻底放纵着自己的欲望。
纤纤十指插进男人发底,不自觉地用力,试图让彼此靠得更近,恨不能埋进对方的身体里。她想象着他坐在主席台上发号施令的样子,说一不二又精明干练,用权力为身份地位加冕,无愧为一届封疆大吏。
还有什幺,比这样的男人匍匐跪下,心甘情愿地为自己口交更让人兴奋?
心中最隐秘的欲念蠢蠢欲动,被满足的心也丰满无比,体内体外都已经充盈至极,随时有可能一泻千里。
感受到甬道里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张羽知道时候差不多了,于是更加用力地吸允舔舐,用舌头模仿抽插的频率,任由淫水沾染满脸。
“呃,不行了……”
沈蔓的声音里带有几分哭腔,开始拼命地摇晃脑袋,手下却越来越用力,强迫男人贴近自己。
温暖而湿润的潮水如约而至,由内而外逐渐上涨,伴随着汹涌的波浪拍打堤岸,最终突破了脆弱的防线,恍恍惚惚地弥散扩散,直到彻底占领一切。
用唇齿覆盖住整个蜜穴,贪婪咽下所有体液,张羽擡起长睫回望她,满脸虔诚表情。
无所谓了,沈蔓想,什幺都无所谓了,即便立刻死在当下,也已经享尽生命的绚丽繁华,足以有勇气面对死亡。
男人还在不知飨足地舔弄撩拨,仿佛要将她压榨干净,直到什幺都不剩下为止。
沈蔓想哭,想反抗,想说出拒绝的话语,却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像一片枯叶般抖动着,堪堪从沙发扶手上跌坐下来。
毛料西装质地柔软,贴在皮肤上透出温馨暖意,张羽用双臂环成一方堡垒,将她封闭在港湾里。
“舒服了?”
男人的下颚轮廓秀气而清晰,搁在肩头就让人心莫名安定,充满浓浓情欲的声音则如同魔咒,轻而易举地便催眠了神智。
沈蔓调整身体,尽可能地蜷缩进他的怀里,疲惫地闭上双眼,拒绝作出回应。
张羽宠溺地揉揉她的发顶,忍不住反复亲吻,轻笑着调侃:“小懒猫,打了一上午瞌睡,这会儿还没醒?”
“……我昨晚睡得太晚了。”
“怪谁呢?”张羽明知故问。
攥着拳头砸向他的胸口,沈蔓嘟起红唇抱怨道:“混蛋!变态!色情狂!”
将人搂得更紧了些,原本悬着的一颗心也安定下来,张羽终于感到些许轻松,有感而发地说:“难得只有我们两个在一起,如果不是为了开会,真想把你捆在床上,一分一秒也不让下地。”
沈蔓笑出声:“说你变态而已,还来真的啊?不吃饭不睡觉啦?”
“不管了,都不管了。”他将脸埋进女人胸口,模仿鸵鸟逃避现实,“去他妈的人大,去他妈的市委书记,谁爱干谁干,老子不玩了!”
尽管精力不济,会场里发生的事情她还是看在眼里,见张羽爆粗埋怨,连忙柔声安慰:“没事的,每年开会都要出状况,你不是已经习惯了吗?”
回想起这几年孤军奋战的坎坷艰辛,张羽长吁一口气,无可奈何地说:“我真的尽力了。”
“我知道,其他人也知道,你要相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沉默片刻,他选择据实以告:“预投票的结果很不乐观,我可能会被弹劾。”
沈蔓抿紧嘴唇,慢慢坐直了身子,迟疑片刻后,质疑道:“代表们对本届政府这幺满意,不该投反对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