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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父女争吵(第1页)

见霍锦渊如此态度,戚放故作叹气道:“这么不近人情呢?占了人家未婚夫的名头却不认,还害得人家虞四姑娘因你而受到刁难。”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霍锦渊皱眉不解地看向他。

戚放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将手中的口供纸张扔向他。

轻飘飘的纸张被扔到霍锦渊的面前,被他修长的手一把抓住,缓缓展平开来粗略地将浏览一遍。

看到颜金玉邀请虞清欢一同上香祈福,霍锦渊这才明白过来戚放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自然是知道颜金玉对自己有意,而且还曾让黎安郡主去找他母亲商议婚事,被母亲拒绝。

后来颜金玉竟然跑到他面前来说要私定终身,不用长公主同意也能成亲。

霍锦渊并不喜欢颜金玉这样的女子,在他的面前看起来一副乖顺的模样,私下对仆人又打又骂蛮横无理,仗着贤国公府的权势横行霸道,毫无顾忌。

他自然是不会同意这般荒谬的事情。

而他母亲给他定下的未婚妻虞四姑娘出身并不高,颜金玉与她素日里不太可能有交集,这般将人邀上惠灵寺,只怕是因着婚约的事情想要为难那姑娘。

将口供看完,霍锦渊的脸色有些微妙。

“颜金玉死得有些蹊跷。”他开口道,“她的不足之症身边的人应该清楚,也有应对之策,不然不会放心让她出门。”

戚放拿起另一张口供递给他:“这事说来也巧,颜金玉的丫鬟说她们出门都备有两颗药丸,防止意外发生。只是在来的路上颜金玉已经发病过一次,因马车颠簸掉了一颗没找到,另一颗被颜金玉服下,再次发病的时候就没有了。”

霍锦渊接过来细看一遍,抬头问道:“颜金玉发病时找慧安寻药?”

戚放站了起来,语气有些冷:“审问地牢那两个和尚的时候,他们吐露惠灵寺用少女的血炼丹药,颜金玉问他要的十有八九就是那血丹药。”

“看来这惠灵寺能壮大到如此地步,贤国公府没少出力。”霍锦渊道,“颜金玉死在惠灵寺,他们估计要闹起来了。”

戚放却道:“闹起来才好,不闹怎么让人知道他们做了什么肮脏事,我们还要帮他们推波助澜才是。”

他说着又看向霍锦渊:“不过按黎安郡主的性子,只怕是会将怒火迁怒到其他人身上,比如……那虞家四姑娘。”

霍锦渊面不改色:“只要你案子查地够快,她就来不及去找别人的麻烦。”

虽然黎安郡主是皇上的侄女,贤国公颜仲斌又身居高位,但若是这件事爆发出去,他们可不能全身而退。

“说起来那虞四姑娘当真是个妙人。”戚放感叹道,“她竟然认出那慧安居然是曾经是清风观的观主清阳子。清阳子当初因掳掠童男童女炼制丹药被追查逃亡,无论如何寻找都抓不到人,谁能想到他剃度后成了和尚呢?”

霍锦渊无奈地看着戚放:“你已经提起那虞四姑娘好几次了,她就如此让你念念不忘?不如你去求亲当她未婚夫好了。”

“朋友妻不可欺。放心,我不会跟你抢女人的。”戚放拍了拍他的肩膀,忍笑道,“你知道颜金玉让她改克夫命的时候她怎么说的吗?她说不用改了,就算是克夫该害怕的也不是她哈哈哈……”

霍锦渊面无表情地看着戚放。

“咳。”见霍锦渊并不接话,戚放轻咳一声,将桌子上的口供都收拾起来,正色道,“行,我不说了。我们先去审寺里的和尚,查案要紧。”

——

虞清欢一行人回到府中已经傍晚,没多久主院传话来让她去书房见虞父。

她将换下的衣裳都让采荷收拾起来拿去烧了,毕竟今日她穿的衣服上沾上了太多的药粉,不知道能否清洗得干净,烧掉更省心。

等她到达书房时,正看见虞相庭在练字。

“今日去惠灵寺与颜姑娘相处得如何?”虞相庭见她走进来,开口便是询问与颜金玉相处的事情。

虞清欢站定在虞相庭的面前,语气平和:“她死了。”

虞相庭拿着毛笔的手一顿,有些诧异地看向她:“你说什么?”

“颜金玉在惠灵寺里突然发病,没救下来,死了。”虞清欢跟他解释道。

听到这个消息,虞相庭的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手中的笔掉落在桌子上,一脸震惊地盯着虞清欢:“她发病的时候你就在身边?”

看见虞清欢点了点头,虞相庭恼怒起来:“让你陪着颜姑娘去山上祈福,怎么就出了这档子事!你知不知道国公府有多么看中颜金玉这个女儿?她要是死了,国公爷和国公夫人定然会追究迁怒的!”

虞清欢却道:“她是自己发病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当时大理寺少卿戚放大人也在,可以作证的。”

虞相庭摇了摇头,丝毫听不进去她的解释。

国公夫人仅有一女,如珠如玉般捧在手心,高兴时能让亲近颜金玉的人获得荣华富贵,厌恶时也能不顾理由迁怒毁灭。

他看向虞清欢:“明日你自己去国公府请罪。”

“我有何罪?”虞清欢声音冷如寒冰,目光紧紧盯着虞父,“父亲这是怕贤国公迁怒于你,所以让女儿独自一人去承担国公府的怒火吗?”

刚刚痛失爱女的贤国公和国公夫人伤心愤怒之下能做出什么事情都不可预知,他虞相庭却迫不及待地想要推她出去挡灾。

虞相庭的声音陡然升高:“这本来就是你惹出来的事情,你自己不去解决难道还想连累整个虞家吗?”

她的心底一片寒凉,死死地盯着虞相庭:“我真的是你的女儿吗?”

虞清欢曾在心底问过许多次这个问题,但是她又很清楚自己不可能是抱养或者抱错的,她出生时虞父已经有了官职,虞母的身边有不少仆从,在自家府邸产子,这是许多人都知道的事实。

可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这般不受待见。

对父亲母亲已经死心的她,原本以为这对夫妻已经不能再让自己心生波澜,可她的心现在却是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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