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说法叫做既然注定要脱,何必要穿?
可世间最动人的往往不是完全的裸露,遮掩才能挑动人心底下汹涌的探知欲,而精心的打扮装饰又是锦上添花的一笔。
男子像一只蛰伏已久的兽,狂情的拥吻与他的外表有着绝对的违和感。
他的唇舌与肌肤的冰凉不同,反而火热又痴狂,像久逢甘露一般,宁玉被迫仰着头被吻得喘不过气来。
他的唇离开时,两者间牵出一缕暧昧的银丝,危险又魅惑。
不知何时露出一半的香滑玉肩,青涩的沟壑勾勒无声的邀请,宁玉眼神迷离的小口喘气,胸前隔着黑色布料的乳尖挺立,清晰可见其硬挺形状。
“明明都知道我是哥哥,却还是这幺享受,呵!”
男子微微笑了,舌头舔了舔嘴唇,目光落在宁玉的脸上,手指沿发间滑落落于其脖颈,在要害处流连些许时间后到了半落肩带的地方。
“勾引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的女人,有什幺资格进凌家的门。”
这话不是问句而且肯定句,宁玉此时哪里不明白这人的打算。她已知人事,这人眼底的欲念体现出他看待她的眼神:不是对于妹妹,而是一个女人。
“虽然……虽然不知道你的话的真实性,可将我掳来的人是你,对我抱有这种龌龊想法的也是你!……不对!你到底想做什幺?”
男子并不回答,即使动了念头的人是他,他表面也分毫不露出被人指出的心虚,“掌握主导的人是我,事实是什幺?”
宁玉心神大震。
事实是什幺?
对于成王败寇的伟业来说,事实就是胜利者粉饰罪恶的桂冠……而对于地位悬殊与不平等的两者来说,事实不过是……不过是个可悲的笑话!
“为什幺?就算我真的是你爸的私生女,可我什幺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可能对你有妨害,你就算想毁了我,也用不着这样对我!”
男子的装束比之宁玉的凌乱显得没有什幺不妥当,他的上衣仍旧不丝一苟的没有折痕,一颗扣子都未解开。他冷漠的眼神也半分不为所动:“我一向喜欢斩草除根,不过,”他手指挑开宁玉另一边的肩带,“我看到你时改了主意。”
宁玉沉寂情绪:“为什幺改了主意?”
“你能引起我的性趣。”
“变态!嗯……”
男子俯下身用嘴去含那乳尖,另一边也不放过的用手去揉捏,他将宁玉半抱到怀中,得心应手。
“既然你这本就流淌着淫荡血液的身体注定要被男人享用,为什幺要让你去祸害别人?”
不知是不是因为被这禁忌的情感给刺激,宁玉的身体比以往还要兴奋,即使这种兴奋与她的主观情感背道而驰,可她的身体却渴望着要被更多的抚慰。
“……别……我们不可以……”
宁玉挣扎着想要逃离,这种恐慌感来自自身道德的责备,她被情欲引得媚态横生的双眸泣出泪来,她此刻已被抱到了男子的腿上,长裙覆盖住下方的情形,可她却分明感受到了等待着的是何物。
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处事不惊,认为自己在某种程度上做到了心如止水般的强大,可是……没有?
原来她不管是在心还是身都还弱得可怜,真实的她还困在前生的软弱中粉饰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