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敏柔笑道:“明月寄相思,从这曲调中可知,这作曲之人,必定人前故作坚强,独处时却悲伤不能自抑,
想必他思念之人已经不在人世了吧?正所谓,情深不寿,慧极必伤,能作出如此惊艳之曲,通常会为多愁善感所困。“
胤禛为这番言语嗤笑。
她那般悲悯苍生之人,心中岂会这么狭隘。
不过……
他不信施格格当真能说放就放下。
至少,他在她心里,是有一席之地的吧?
“王爷,您尝尝这个。”
乌拉那拉敏柔舀了一勺汤羹到胤禛碗里,这羹的香气让人胃口大开。
胤禛没有拒绝,多了一碗。
晚膳后,胤禛本来打算直接盖被子睡觉,奈何全身燥热难耐……
……
深冬大寒。
胤禛自那夜之后再也没进过后院。
苏培盛:“王爷,奴才给施格格送去的年礼被退回来了。”
“为何?”
苏培盛:“施格格身边的云裳姑娘说,还请王爷以后不要再送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样对她对王爷都不好。”
胤禛拍了拍退回来的箱子,叹了口气。
也是,她是大家闺秀,为世俗故,能与他私交一段时间已经是极限了。
等大选后,希望她能原谅他所作所为
……
冬去春来。
又是一年春暖花开。
”我是不是真的有了?!“
乌拉那拉敏柔惊喜地捂着肚子,她月事已经过整整七天没来了。
奶嬷嬷和青墨两人也是一脸喜色:
“福晋,要不要奴才去请府医?“
“不,再等等,免得空欢喜一场。“
又过了大半个月,乌拉那拉敏柔开始有了孕早期不适的症状。
奶嬷嬷很确定地告诉她,她真的有孕了。
乌拉那拉敏柔温柔地摸着尚未有起伏的肚子,这一刻她对儿女的慈爱之心达到了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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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盼了快两年的孩子,终于要来了啊。
她要给他最好的一切!
最好的!
包括长子的位置。
现在,她完全不能忍受自己的孩子,头顶压着一个异母兄长。
“先不要告诉王爷。”
“是,福晋,不请太医看一下吗?“
“等满了三个月再说出去吧,现在最终要的是……东院。“
奶嬷嬷看了青墨一眼,青墨退出去。
奶嬷嬷:“福晋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