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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没有机会,上官因为他实名告上官贪图行贿的事情直接下了死命令,不会给他机会重新回到朝堂上,自然也就断了他的心思。
少年的血性是最难预测的,所以他这十八年来一直都在找机会,哪怕已经成为了两个孩子的父亲,也从来没有放过能够回到官场上的机会。
他不断科考不断努力,哪怕从来未从中过也不后悔,因为他培养出了两个厉害的孩子。
儿子程有为,年方十八,他生得仪表堂堂,有一种书生独有的书卷气,如今已经是举人,而且再过两年,必定能够在科举中一举中状元,程珐对自己的儿子特别有信心。
至于女儿程瑷,年芳十六,长相清丽,极其擅长丹青,尤其擅长山水画,在程珐的培养下,已经是这京中数一数二的丹青圣手。
虽然是女子之身,可一点都不输给那些男子。
程珐的妻子也随着他来到京中好几年了,这段日子里两个人也是相敬如宾,一同经营着一家书铺,这日子虽然过得还算是有一点点清苦,但是自从程有为中了举人之后,便是越来越好了。
他心头自然也是满满淡忘了为官之事,反正有他的儿子在,他当不当官也都可以了,儿子已经继承了自己的衣钵了。
他如今已经四十六岁了,再过四年就五十岁了,这样的年纪如何能够再去应对官场上的那些变化呢?一想到这里,程珐便不自觉心生退却之意。
如今的他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不管不顾,横冲直撞的少年郎了,他有自己幸福美满的一家,对于官位自然也就没有太深的执念。
可是美满的生活却没有持续太久。
前阵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程有为回到家中就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也不认真读书了,整日就围在程瑷边上转,说是有问题讨教讨教。
如果是寻常的讨教问题也就罢了,可是问着问着,居然问到了女子的衣裳,还有胭脂上面的事,这一下就让程珐的妻子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了,便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程珐,她想着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孩子有了心上人,所以才会对这些事情格外上心。
程珐也没有太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毕竟这些年来程有为一直都心里有数,知道自己最重要的是什么,或许也是偶然遇到了让自己心动的女子,故而才会这般。
他不是一个专政的父亲,既然孩子有喜欢的人了,那么问问究竟是谁也未尝不可。
于是乎程珐便直接带着程有为喝酒去了,三两杯酒下肚,脸上燥热,他也不想拐弯抹角,就直接把问题给抛了出来。
“儿子…儿子也不知道是谁…”
程有为有些不好意思,他没想到,自己的父亲这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情,而且也没有责怪于他,反而是有些好奇的问是哪一家的姑娘,想必是不阻拦自己谈情说爱了。
不过自己的父亲一直对自己都很宽和,想来也不会反对自己成家立业。
毕竟他觉得先成家后立业也不影响自己的。
“你这不知道是谁,该不会是去哄骗哪家小姑娘了吧?可千万不能这样!”
程珐听了这话皱起了眉头,他确实是不反对自己的孩子先成家后立业,毕竟如今他已经是举人了,不能够一直逼迫着他学习。
过犹不及的道理,程珐是知道的。
“主要是我未曾见过她的真容,只不过是游湖泛舟的时候,隔着屏风见过一次而已。”
程有为越说越心虚:“儿子是想着说问一下姑娘的姓名,可是也觉得有些唐突,故而就一直这么…”
“你呀你呀。”
程珐听了这话却觉得很是开怀,他的儿子是个守礼的好孩子,这样很好!
“爹爹,儿子也不确定自己是否与她有缘,故而才没有把此事弄的人尽皆知。”
程有为知道女子的名声非常重要,加之如今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还不清楚那位姑娘究竟是怎么想的呢,还是别着急忙慌地说出来了。
“你这么想也是对的。”
程珐知道程有为心中有分寸,便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把此事交给程有为自己去做。
原本想着他必定能够处理好,没想到却差点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程有为确实在游湖泛舟的时候又见到了那位女子,可是在他吟诗之后,他看到了那位女子身边身着盔甲的护卫,每一个都特别威武,一看就并非普通人。
再结合她身侧作陪之人,居然还是一些高门贵户的小姐和少爷,他一下就知道这样的人不是自己能够招惹的了。
却没想到这位小主子会看上自己,主动给自己送来了一块上好的玉佩。
程有为本来想要推辞,玉佩入手的时候却看到了上面的刻字:肆。
他顿时心中有了不好的猜测,立刻马上把回家之后把这块玉佩交给了程珐。
程珐早年当过官,眼界自然非同一般,他一下子就认了出来,这是皇家特有的玉佩。
其材质还有做工,都是宫中才能够用上的,这上面的肆应该也格外明显,是当今陛下的四公主,听说年芳十六,正值婚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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