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现在还不是好好品尝的时候。”
这么想着,许新成转身躺在了床上。
闭上眼摒弃所有杂念,仔仔细细地查看起了原主留下的那些记忆。
没想到这一看,还真被他发现点不一样的东西。
原主竟然没有八岁以前的记忆,从一个正常人的角度来讲,要不就是原主小时候受过什么刺激。
要不嘛!利用催眠的手段,抹去一部分记忆也是可行。
就是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催眠术这种东西了。
许新成这么想着,不知不觉中竟然睡了过去。
而陈媛儿因同他置气,没有她的发话那些武婢竟也没人搭理他。
这一睡,就是一夜过去。
隔天一早,若不是管家来叫,许新成是根本就没有想要醒的意思。
不过,醒来后的许新成可是明显感觉到这具身体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简单来讲就是觉得这身体似乎比他自己的身体还要强壮健康一些。
可原身……那可是一个弱鸡,许新成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却也没有耽搁洗漱换衣。
没多大工夫,他就随着管家一同来到了郡王府门前。
而陈安康专属的马车,就停在那里。
站在马车旁的护卫见许新成过来,立即拿出马凳过来。
许新成没有多问,迈步上马车。
陈安康见他坐下,紧蹙的眉头微松,却依然严肃地沉声问道:“前日那首诗真是你作的?”
许新成一愣,随即开口道:
“说来惭愧,那首诗并非小胥所作。不过小胥偶然得的一本诗词里的一首罢了。”
陈安康一听他这般说,脸色顿时又沉了沉道:
“不是就不是吧!今日两国宴诗词会上,你莫要再开口就行。”
国宴诗词会!许新成眼神微暗,脸上的神色也跟着变得严肃道:“我一个小小的秀才,怎么参加这么重要的宴会?”
“怕不是有人背后使绊子,想要故意看岳父出丑吧。”
陈安康倒是没有料到许新成会这么说,在他看来他这个女婿就是实打实的废物的。
只是他如今身份尴尬,又被皇帝忌惮。
唯有他这样一个女婿,才能够抵消一些皇帝的猜疑。
不然,他怎么会忍痛将宝贝女儿嫁给他。
只是从昨日起,这小子去了一趟烟花地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不但多出了些许文采,就连这个脑子和性子都有了很大的转变。
难不成……
陈安康咬紧牙关,再次沉声道:
“既然知道别人的用心,就更要谨小慎微。不然贵人发难,便是掉脑袋都有可能。”
许新安颔首道:“小胥晓得。”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此时的许新安心里却有了新的计较。
看来,他这个上门女婿还真不是人当的。
这么想着,随着马车的晃动,翁婿两人一路默默无语很快就到了宫门口。
可不想两人才下车,就被宫门的宫人给拦了下来。
“卑职见过康君王,见过许秀才。”
陈安康闻言眼神微转,随即开口问道:“不知公公有何事?”
那宫人笑着道:“许秀才大才,国子监的太傅让卑职请许秀才与其一同入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