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黑眸望着门口,透出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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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日上三竿。
“小姐,小姐,您快醒醒,快醒醒……”
“别吵!”
“小姐,宫里出大事了!”包子一把掀开被子将人拉了起来。
“什么事啊?”怀瑾睁开惺忪的睡眼,小嘴因为被扰了清梦而微微撅起,开口的嗓音带着还未化开的软糯。
“听说昨日太子宫外刺杀皇太孙不成,夜里打着关切为名逼太孙自残,早朝皇上当场验伤,御医还未到皇太孙便因发烧昏倒,皇上龙颜大怒,提前退朝了……”
“喔,就这事啊,原来已经闹这么大了,我都……”
“原来消息真是你放出去的!”熟悉的嗓音清冽地穿透纱幔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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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豆腐
||怀瑾抬头,看到祈天澈在李培盛的搀扶下走进来,面露病态,星眸阴沉,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冰冷疏离的气息。
“是我又如何?”她靠在床头随手拨弄头发,一点愧疚都没有。
“能如何……”他发出几不可闻的叹息,“你,解气就好。”
说罢,似是失望极了的要李培盛搀扶离去。
“肖小姐,您可知您害惨爷了!亏他昨日在您离开后还如此坚信您不会!”李培盛不由得替主子愤愤不平。
“我……”怀瑾出口的解释又吞回去了。
他误不误会好像也跟她没啥关系,算了算了,管他怎么想。
“李培盛,多嘴,掌!”虚弱的面容露出威仪之色,话音未落,高大的身子倏地往床榻栽去。
“喂,要不要这么不济啊!”怀瑾看着不偏不倚刚好倒在她酥胸上的头颅,伸手推推他,好烫!
看来是伤口发炎引发高烧了。
“李培盛,去准备些酒来。”
“肖小姐,我家爷都成这样了你还有兴致喝酒!”这女人真没良心!
“叫你去就去,哪那么多废话!”
被凌厉一喝,李培盛还是乖乖去办了。
怀瑾再度低头看怀里的病美男,“草包就是草包,这一点点伤就烧上了,我受过比这还重的都没见倒下,你说你是不是连个娘们都不如?”
趴在软玉温香上的男人,浓密的长睫微不可查地动了动,但是,下一刻,已经被狠狠踹往床里边,头还磕上床架了。
……
李培盛很快拿来了酒,在怀瑾的指示下倒入容器中,打湿手巾,拧干。
“把你家主子扒光,擦身。”怀瑾懒懒打了个哈欠。
李培盛犯难了,挠了挠头,毅然决然地将手巾塞她手里,“爷是尊贵之躯,这种事闻所未闻,还是由您来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