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丰一偏头,右手一把握住了他的掌心,让他控制住了。
顿时全身不能动了,苏砚大骇,压低声音恶狠狠道:“你作弊!”
他居然不遵守门规,法力已经过了炼气期。
“那又如何,我看师弟也不过如此”
陆丰在他耳畔低声回道,嘲讽之意不言而喻。
苏砚顿时大怒,呸了一句:“我果然没看走眼,你们兄弟二人真是一丘之貉”
陆丰也不生气,忽然放开了他,退到一丈之外。
苏砚冷着一张脸,正要再上前朝他攻去。
王教习忽然朗声道:“百招已过,比试结束。”
苏砚心有不甘,冷冷刮了陆丰一眼,才回了队伍。
温玉溪将两人的对战看在眼里。
也很奇怪为何陆丰并没有暗中使绊子。
他眯了眯眼睛,还是说,使绊子了,但是旁人却看不出来。
苏砚排在队,离他距离很远,没法打听到还那么情况。
但既然苏砚能够全身而退,应该不用担心。
接下来,其余弟子一一与陆丰对战。
这时他倒规规矩矩地,有守有攻,点到为止。
直到温玉溪出列。
苏砚从旁拉住他的衣袖,示意小心陆丰。
温玉溪不着痕迹地点点头。
“陆师兄,在下温玉溪,还望多多指教!”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温玉溪笑着停在陆丰跟前,朝他拱了拱手。
陆丰扫了他一眼,淡笑道:“你就是太上长老新收的弟子执玉?闻名不如一见。”
来者不善。
温玉溪与他打机锋:“陆师兄见笑了。”
“师弟,哦不,师叔谦虚了。”
温玉溪平时上课要多低调有多低调,尊敬师长,友爱同窗。
虽然大家在宗门大典时与温玉溪有过一面之缘,但也仅此而已。
他与同辈都是以名字或师兄弟相称,从未以辈分压人。
三个月时间说短也短,说长也长。
大家都习惯了他亲善和煦的一面,竟忘了他原本是九玄门高高在上的太上长老的关门弟子。
太上长老是谁?!
可是比掌门都要厉害的存在,掌门都要听他的。
他可是九玄门唯一一位元婴期的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