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政庭将脑袋放空,开始机械地抽插。
汪澈感觉下体如同被利刃来回捅刺,但想到是汪政庭在他身体里,只觉如糖似蜜,疼都是种幸福。
让我更疼一些吧,爸爸。
他将双腿缠上汪政庭的腰,主动迎合他的撞击,像做过的那个春梦一样。
不可思议,他竟然梦想成真了。
他在黑暗中努力辨认父亲的轮廓,但室内没有一丝光,什么都看不到。
眼睛看不见,听觉变得格外敏锐,男人粗重的喘息如同最猛烈的春药注入汪澈的神经,令他血脉喷张。
不断被摩擦的内壁火辣辣的,渐渐生出一股燥和痒,却不知道怎么解。
体内某一点被猛地顶到,一股强烈的酥麻感从尾椎沿着脊椎窜到头皮,汪澈控制不住地哼叫了一声,调子都变了,比片子里的女优还要淫媚,他自己都有点害臊。
刚刚那一下比射精那一瞬间短暂的快感要绵延深厚,也更回味无穷,汪澈意识到这就是传说中男人的g点前列腺,心想原来片子里那些零号不是演出来的。
汪澈尝过了一次销魂的滋味,当然还想要更多,但他不好意思跟汪政庭提要求,只好自己调整了下姿势,姿势调对了之后,几乎次次都顶到前列腺,汪澈爽得娇喘连连,呻吟不断,双腿紧紧绞着男人精瘦的腰身,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背上抓挠,嘴唇不停在男人脸颊、脖颈上亲吻,吻的间隙情不自禁地低喃:“嗯……好舒服……好棒……还要……”
汪政庭用力闭了闭眼,想隔绝外界的声音,但汪澈放荡的叫床声就贴着他的耳朵,如魔音入耳,逃脱不开。
他感觉自己被一枝藤蔓紧紧缠绕,有种窒息感。
汪澈的身体越来越热,出了一层汗,身体乳散发的奶香味愈发浓郁,熏的他头昏脑涨。
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持续亢奋,心底却一片麻木,生理的快感和心理上的负罪感如同水火在体内交织,几乎把他撕裂了。
汪澈体内的快感逐层累积,但始终达不到临界点,他摸到自己的生殖器,发现硬的像石块,而且湿得厉害,不知道流出了什么东西,他用力地撸动着它,在里外的双重刺激下下很快攀到顶峰,高潮的时候他身体痉挛,无意识地叫着“爸爸”,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等汪澈从极乐的云端缓缓降落下来,发现汪政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他伸手拧开台灯,房间里没有人,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他去洗澡了。
汪澈没留神他射、了没有,不过他能感受到他的硬度,所以汪政庭也是享受到了的。
哼,嘴上不承认,身体却很诚实嘛。
汪政庭洗完澡回来,发现汪澈还在他床上躺着,赤裸的肩膀从被子里露出来,双颊潮红,眼瞳还带着点湿意,娇羞地望着他。
汪政庭蹙了蹙眉,“穿衣服,回你房间。”
汪澈当头被他泼了一盆冷水,什么叫拔吊无情他算是见识到了。
算了,不跟你计较。
汪澈掀开被子,把浴巾随便往身上一裹下了床,脚一沾地,发现两腿不自觉地哆嗦,于是故意晃了一下身体,假装要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