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跟父亲氏被牵连的对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这边有证据对不对,我可以想办法调查的。”余笙眼睛里泛着光,她好像看到了希望。
余太太摸了摸余笙的脸颊,摇摇头,“傻孩子,我们家只是暴发户,还是破产的暴发户,能调查得了谁呢?”
“你给我好好活着,这是我唯一的心愿。”余太太又重重的抱了抱余笙。
余笙有点懵。
感觉母亲今天说话怪怪的,她有点听不懂。
但又隐约明白了些——余家是被殃及了,害余家的人权势很大。
“余小姐,时间到了。”工作人员温声提醒。
余太太摆摆手,“回去吧,记得跟他分手。”
她的脸上挂着温柔慈祥的笑容,恍惚间,余笙好像回到了两年前,母亲就是这样温柔的送自己出国。
余笙隔空抱了抱,笑的很开心,“妈妈你等我,我会继续上诉,我一定会调查清楚!”
她要救母亲出来!
一定!
至于分手……暂时还不能。
出了看守所,一眼看到了霍霆聿的车。
只是他已经不在了,上面只坐着他的助理。
见余笙来了,助理忙下车帮她打开车门,“余小姐,霍老板让我送你回家,请上车。”
“谢谢哦。”余笙上了车,从内而外的洋溢着一种温暖气息,像是梅雨季终于见到太阳的向日葵。
助理忍不住从后视镜多看了两眼。
这还是刚才那个余小姐吗?
进去一趟就这么开心?
按照霍霆聿的吩咐,助理将她送回了家。
余笙不知道这些消息从何调查,不过联系刘律是没错的。
她给刘容光打了电话,约了明天见面细聊上诉一事。
当晚,余笙早早睡下,为明天的调查养精蓄锐。
后半夜,她被一个接一个的电话吵醒,是看守所打来的。
迷迷糊糊接听,对面传来一句话让余笙瞬间清醒:“请问是余小姐吗,余太太自尽了,请您来一趟看守所。”
余笙险些以为自己在做梦。
直到光着脚跑出小区,拦了辆出租车到了看守所,她才惊觉这一切都是真的。
工作人员垂首安慰,“余小姐,节哀。请跟我们来吧。”
余笙没看到母亲的尸体,这边只有一些母亲的遗物,是被带进来的第一天收缴的物件。
酒品真差
看都没看,一股脑全带走。
余笙一个人处理完父母的丧事,期间很麻木,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行尸走肉。
但父母安葬后的第二天,她崩溃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陷入了深深的自责。